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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我都暂时想不出答案，直到买完东西诗芸叫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和她一起走。
回到出租房里，诗芸先是和莎莎打了个很热烈的招呼，而莎莎也把热好的饭菜放在了饭桌上，我们三人就这样第一次聚在一起吃晚饭。
我们在饭桌上聊得很是开心，聊天时她们还聊了一下关于其他福利姬的事情，听说最近的风声比较紧，而摄影师为了个人的安全也解散了他所带的福利姬们，这一消息对她们来说都是特别遗憾的，对莎莎来说则是因为自己最后的作品还没拍，而对诗芸则是因为没有了来快钱的途径一时间很不习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聊天总觉得莎莎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但是这种不自然是一闪而逝的，我甚至还有些怀疑自己看错了。
本来回来之后就很晚了，我和莎莎洗完澡之后都快到了晚上十一点，而诗芸大概也在十一点半左右就捡好了行李关上门睡觉了，此时我准备和莎莎回到我们俩的房间，而莎莎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往阳台处走去。
“诶，莎莎你不睡觉吗？”
我开口问道，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莎莎并没有说话，直到把我拉到了阳台之后她关上玻璃门也没有立即开口，而是脑袋微微歪着，面带笑容地看着我。
洗完澡后的莎莎穿着睡衣，但是我能在她的睡裤裤脚下能够看到她的玉足正被不太透肉的黑丝包裹着——先前我和莎莎聊到过裤里丝的搭配，而她也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就在每天洗澡后就把丝袜穿在了睡裤里面，然后在睡觉时脱掉睡衣睡裤，只穿着内衣和丝袜和我一起睡。
难道说莎莎是猜出来了我和诗芸那么晚回来是因为……我静静看着莎莎的笑容，忽然心里一紧，而此时莎莎也缓缓张嘴对我说道。
“阿翊你是不是和诗芸……做了爱？”
莎莎并没有带着怒意，语气也完全不像是质问更加像是询问，此刻我更加心虚，而莎莎也继续说道，“因为我知道她从来不会在下午洗澡的，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下午的时候也说过，她应该是爱上你了，你如果也喜欢诗芸那个丫头的话，也可以和她在一起的。”
她的话语再次让我回忆起我在超市门前那会的思考，说实话这个问题我在吃完饭洗澡的时候又思考了一遍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而现在我不得不面对莎莎把自己最后的想法。
一个是有着贤妻属性，对我又很是照顾，还会做很多菜式，而且脚还比较容易出汗的莎莎，另一个是妹系宅女，总是能够轻易捏住我的欲望，让我在足交和做爱都能比平常射得更多的诗芸，这两个女孩都以不同的方式走到了我的生命轨迹当中，碍于现实中的伦理约束，我根本就不愿立刻做出选择让另一个女孩伤心欲绝。
“这个……”
我有些语无伦次，暂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不用再说了，你没有立即否认那一定就是了，这还是你教我的，你不喜欢说谎，所以就不愿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我知道。”
莎莎也看出了我的一点心思，先是她扭过身去背对着我，说到最后语气中带着一丝哽咽。
“她虽然不太成熟，但是却很适合做女友，而且在二次元方面你和她更加聊得来，话题方面也比我更多。
而且我先前也说过想要帮她介绍男友，在你忙着考试那时我就因为没什么事情做，就按照你先前教给我的方式做出一个最适合她的人物刻画，结果发现这个刻画的特征和你是特别相似的，我当时多么希望这个是我胡乱写的没有任何依据。”
莎莎回头看着我，此刻她双眼有些红肿，脸上也满是泪痕，我当初有点后悔那时为什么要教她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人物刻画。
唉，自己种的因，收到的当然也是自己的果。
我无言以对，刚要上前抱住莎莎却被她一把推开，浅黄色发丝此刻在夜风中肆意飘荡，诉说着她内心中的不甘和绝望。
“就这样吧，今晚我睡在外面……明天我一早就走，这一间出租房……就留给你们好了。”
莎莎一边用手背擦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自己就因为一时的男欢女爱，让这个正牌的女友彻底离开自己，虽然她们都做过福利姬，但是在感情方面和别的女生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
想到这里我抬手准备狠狠给自己一巴掌，而莎莎却走上前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说道，“你不要动手，这不是你的错，这只是我早就应该去面对的现实。”
说罢莎莎慢慢放下了我的手，就在她拉开玻璃门要转身离去的时候，诗芸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站在门边偷听着我们说话，此刻她见到莎莎出来，连忙走上前拉住了莎莎的手腕，“莎莎姐，你别这样……我确实喜欢学长，很想和学长在一起，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你不要拦着我，给我走开！”
莎莎的双手拼命挣扎着，但是越挣扎诗芸却抓得越紧，最后诗芸没办法只得一把抱住了面前的莎莎。
“莎莎姐……我想说的是我不仅爱学长，我还很爱你！
而你却总是不愿意面对也喜欢我的这个事实，咱们互相亲吻舔脚磨鲍的时候你不也很享受吗，你还对我说过如果自己真的找不到男友就和我过后半生，这些都是你之前亲口告诉我的不是吗。”
“……！
？”
莎莎没有说话，但是诗芸能够感觉到她挣扎的力度开始变小，显然莎莎先前对诗芸说的也是实话。
紧接着诗芸伏在莎莎的耳边又轻声说道，“虽然我有时候喜欢刁难你对你耍脾气，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包括学长也同样如此，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没办法用一般的方式去界定，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上得了大床下得了厨房那种，我和你绝对不是你所认为的那种正主和小三的关系。”
诗芸对着我抬头轻启樱唇，漆黑的眸子中同样也闪过一道泪光，她眼神中带着坚定对我和莎莎说道，“既然我和莎莎姐还有学长都相互喜欢……那为什么我们三个人不尝试一下接受彼此，就这样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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