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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相不是这样吗？
颜茜心里觉得疑惑，便犹豫着问：“是……为什么？”
颜栖迟眉头微蹙，像想起不太好的回忆，过了一会，才说：“你今年17岁，我和你妈结婚也是17周年，你不觉得奇怪吗？”
颜茜突然想起以前奶奶闲聊时和她提过，说爸爸妈妈太年轻，又要读书，又要工作，不得已才把她放在爷爷奶奶身边。
“奶奶说，你们是先有我，才决定结婚的。”
“嗯，事实就是如此，我和你妈，从没谈过恋爱。”
他说道这里，也就没再继续说了。
颜茜不笨，这样点到为止的话，她很快就能想到更多，看平日里爸爸对待妈妈的态度，确实不像有感情的，很多时候，妈妈面对爸爸，都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难道说，当时妈妈怀上她只是个意外，爸爸并不知情，后来知道了，才决定结婚。
可几年后，还不是照样生了弟弟。
像是能看透她的想法，颜栖迟说：“你是不是在想，既然没有感情，怎么还有弟弟？”
颜茜：“……”
像是想起什么可笑的事，他冷笑一声，说：“那次她也是趁我喝醉了。”
颜茜彻底呆住。
“我一直觉得，跟谁结婚都无所谓，我本来就是个冷感的人，很难对谁有欲望……”
说到这里，颜栖迟说不下去了，昨晚他也是一夜没睡，反反复复想着他与颜茜的事。
他一个近乎性冷感的人，竟是对自己的女儿，起了那么强烈的欲念。
这些话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只是一想到昨夜女儿与他撇清关系的信息，他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解释一句。
之后，车子一路开到颜茜学校，两人都没再说话，因为内心都有点乱。
颜茜以为这天早上只是个意外，可能爸爸是为了和她说这一席话，才特地起早来送她，但她想错了，之后好几天，颜栖迟都会准时接送她上下学。
他这样反常的做派，让赵恬也很不习惯，她甚至私底下问过颜栖迟，怎么突然对颜茜这么上心。
颜栖迟当时只是凉凉地看她一眼，说：“你不觉得，一个孩子没爸没妈疼，很可怜？”
赵恬脸一热，反驳道：“什么叫没爸没妈疼？这些年，我们是少她吃还是少她穿了？”
颜栖迟眼神冷嗖嗖的，看得她都有些心虚，他才说：“赵恬，你说实话，颜茜是不是你从别的地方抱来了？”
赵恬顿时炸毛，“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是不是我们亲生的，你不清楚吗？”
颜栖迟冷笑：“原来你也知道她是你亲生的。”
对于爸爸的日常接送，颜茜也很惊讶，不过接送的次数多了，她也就慢慢接受，有时颜栖迟有事来晚了，她还会主动发信息问他来不来。
虽然颜茜看似文静成熟，但毕竟也只有17岁，内心还是无比渴望得到更多的关爱。
颜栖迟那天半夜答应她，不和她做那种事，他是真的信守承诺的，平日里相处，他都很克制，没再有过任何越轨的行为。
可不知道为什么，颜茜心里总有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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