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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冰发出嘲笑。
笑完之后，白凝冰仿佛是陷入了回忆。
她开始缓缓讲述她的过往：“曾经也有一个男人说爱我，你知道那是谁吗？”
“我不知道。”
方源摇摇头。
“他叫做古月方源，他也曾说过爱我，但实际上他只是图谋我的身体。”
“我像个妓女一样被他随意玩弄，奸淫，虐待。”
“用男人的话来说，我早已是残花败柳，是一个烂货了。”
“这样的我，你还爱吗？”
说到最后，白凝冰反问方源。
而方源的回答毫不犹豫：“爱！”
听到这个回答，白凝冰没有嘲笑方源，而是平静的说道：“世间种种，情情爱爱，打打杀杀，你不觉得这些破事挺无聊的吗？”
方源道：“确实有点无聊，但，这才是人生，不是吗？”
“不用再说这些了，我先放你出去吧。”
说完，方源就打开牢门，打算偷偷放白凝冰出去。
可白凝冰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
“如果你私自放我离开，你会有什么下场？”
白凝冰问。
“我，不知道。”
方源迟疑了一下答道。
白凝冰没有再问。
她走出牢门。
一出牢门，白凝冰就感觉到体内沉积的修为正在缓缓恢复。
虽然天牢的压制仍在，但已经没有在牢房里时那么强大。
望着白凝冰走出牢门，即将离去。
方源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看来失败了呀，白凝冰还真是没有一点良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
就在方源思索如何处置白凝冰的时候。
白凝冰忽然又走了回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
方源疑惑的询问。
白凝冰面无表情：“我打算给你一点小小的回报。”
“为什么？”
方源更加疑惑了。
知道方源不了解自己，白凝冰开口道：“我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则，我并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
“曾经在青矛山时，白家族长对我有恩，我便为白家效力，现在你对我有恩，我自然要给予你回报。”
“而这份回报，就是……”
说着，白凝冰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白色丝衣顺着白凝冰细腻的肌肤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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