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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上面的正式通知已经下来了，自己项目的交付期已经成功往后延了足足半年的时间。
而这种待遇是他从来没有敢奢望的，但苏莫不但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反而是越加感到了紧迫。
虽然苏莫非常感谢凌云的帮助，可这却是一码归一码。
作为一个顶尖的研究人员，他可是有自己的傲骨的。
在苏莫看来，凌云如此摸鱼都能稳步地做出成绩，而自己却被卡了这么久，这是他的尊严所无法接受的。
而在学术这行，没有成果何来尊严可谈呢？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努力迈过这个重要的关卡。
稍微沉了口气，苏莫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继续做起了他的成分分离实验。
而此时的凌云已然背起包拎着保险箱走出了实验室。
可与刚才的平淡不同，此时他的眉头却微微地皱了起来。
因为通过刚才不经意地触碰，凌云已然可以确认，栖霜韵已经在某人的指示下开始刻意地接近自己了。
在当时项目启动会议上，凌云借着检查协议的机会触碰了栖霜韵一下。
而那下看起来无意的触碰却是让凌云在这个女子的体内植入了一个精神木马。
由于随便触动圣女的精神海会让她们有所警觉，毕竟她们的精神海外都有基本的催眠防护屏障。
虽然凌云要是硬来的话栖霜韵一定抵抗不了，但那之后除非彻底控制这个女人，不然纯粹就是打草惊蛇。
所以凌云做了一个折中的选择，那就是在这个女人体内种上了一个会主动截取与命令相关信息的精神木马。
之后只要他再次接触到栖霜韵就可以查询这个精神木马中的记录。
而通过刚才短暂的触摸，凌云居然发现这个女孩居然在近期接受到了大量的命令指示。
其中不但包括了与性爱调教相关的命令，而且也有对于他的接触与刺探命令，甚至就连苏老师也被牵连在了某些命令之中。
在理清了这些信息之后，凌云不禁暗暗有些哀伤。
他的哀伤不是为自己，毕竟之前梦雨蝶就告诉过自己栖霜韵的身份。
他真正难受的是为了苏莫，这段时间他多少也能看出苏老师对他的这个学生其实是有意思的，而且栖霜韵一直都非常支持他的工作。
要是换成无知时的自己，都极有可能对这个美丽的女子动心。
但通过精神木马得到的情报，凌云已经明白此时的栖霜韵之所以如此维护苏老师，仅仅就是为了帮他推进项目和拉拢。
甚至通过一些命令可以判断出，其实栖霜韵是很排斥接近现在的苏莫以及自己的。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了这个女子已经和萧灵儿她们一样，将全部感情都投入到她们的主人身上了。
虽然栖霜韵的主人可能就是个凡人，但认主程序可是他都无法解析的超三级精神洗脑程序，而他当时可是亲眼见过自己的三个圣女孕奴在认主后的精神重构阶段。
凌云敢保证，就算曾经栖霜韵爱苏莫爱的海枯石烂，只要没能将这份感情升华到更高级的境界，那个精神重构就能彻底将其转化为对新主人的疯狂迷恋并彻底固定下来。
可以说，一旦催眠等级超过三级，那就已经不是简单的洗脑了，而是真正的人格重构。
他现在的几个圣女孕奴之所以没有改变人格不过是因为在那个阶段凌云并没有刻意加入其他的指令罢了。
如果凌云愿意，他甚至可以将莲瑶她们彻底改变成另一个人。
在凌云从冷白镜那里得来的知识灌注隐约可以得知，精神重构可是要在侵蚀淫纹达到很高的数值后才能发动的高级威能。
所以说，现在的栖霜韵根本不是对苏莫或者自己有意思，而是完完全全在遵循他主人的意志！
那个在背后操纵栖霜韵的人，很可能就是组织的一个上层存在。
但是由于凌云的精神木马只能截获命令相关的情报，所以那个人是谁他却是一无所知。
想着未来的苏莫很可能重蹈自己的覆辙，他的心中就更加的不是滋味儿。
可凌云却无奈地发现，就连他都没办法对傀儡圣女程序做什么改动，他又如何去帮助苏莫呢？
虽然他有自信能够通过自己体质的特殊性将栖霜韵给弄到手，并让她离不开自己，但那不就是在搞笑么。
而且这个女人曾经的意念他已经无法为苏莫找回，因为现在栖霜韵的脑海中已经没有了所谓的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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