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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杳得意洋洋，点了鸡尾酒和几道菜，“先垫垫肚子，一会儿再按摩。”
两杯酒下肚，彼此间因时间带来的生疏渐渐消弭，钟杳微红着脸，眸中带上几分醉意：“我是真的想不通，论长相、论气质，周甜甜有哪点比得上你了？”
陆惜晚一怔，心头一片苦涩。
她转移话题道：“唉，都是过去式了，不说这个了。
说说你吧，怎么三年过去了，还在总监位置上坐着。”
一说这个，钟杳就来劲了，“去年我有机会的，结果钱讯这个王八蛋，陷害我，我总有一天要报复回去！”
“钱讯？”
陆惜晚眸中划过一丝诧异：“他当时不是在追求你么？”
钟杳轻嗤一声：“你走后不久他就娶了一位董事的女儿，春风得意得很。
不然我怎么会输给他那种蝇营狗苟之辈。”
“对了，”
钟杳想到什么，看向陆惜晚：“前些天周甜甜做的工作报表在董事会上被表扬了，秘书办的人都气得不行，是你帮着做的吧？”
陆惜晚含蓄地笑了笑，却没有否认。
“我就知道，”
钟杳目色了然，“周甜甜哪有那种本事。
那你可要小心了，秘书办的那些人碍于周甜甜的身份一直隐忍不发，但谁偷偷帮了周甜甜，都会被秘书办的人穿小鞋。”
陆惜晚挑眉：“我就说，周甜甜怎么来公司这么久，连报表的格式都不懂。
不过我可不怕，我又不是季氏的人。”
“那你也要多注意点，能在季盛尧身边做秘书的人，心眼子多得能插秧了，怎么可能一直忍下去？且等着看吧，一旦周甜甜失宠，她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钟杳话中带着几分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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