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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眼神，不像是在看着一个死神，更像是在看着一个不知名的生物。
来到蓝染惣右介身边的市丸银及东仙要也是如此，前者眼睛已经睁开，里面满是震撼，后者脸上更是只剩下忌惮，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畏惧。
“嘁……”
艾泽看着黑腔中立于无数大虚掌上的蓝染惣右介三人，极为明显的咋了舌。
“你也就只剩下这种手段了，蓝染。”
艾泽冰冷的声音，换来的是蓝染惣右介深深的回应。
“终究是被限制名为“死神”
的界限里了，所以，做到这种程度，也差不多是我的极限了。”
蓝染惣右介伸出手，拿下脸上的黑框眼镜，将其捏碎。
“不过，也就仅限于今天了。”
“这是我最后的软弱，也是我最后以“死神”
的身份出现在你的面前。”
“等我突破了界限，达到新的高度以后……”
蓝染惣右介将头往后梳，温和的形象变得强势霸道，充满了攻击性。
“我将挑战空缺的王座，向天之上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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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再来领教你的力量吧。”
“艾泽……”
伴随着这番话语的落下，天空中的黑腔亦是缓缓的合上。
“喔……”
“喔……”
无数大虚的空洞叫声逐渐变得遥远，让黑腔慢慢的消失在天空之中。
等到黑腔完全消失时，原本被撕裂的天空恢复了原样，有如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缺口一般。
艾泽注视着这一幕，许久以后方才吐出了一口气。
“挑战空缺的王座……吗？”
艾泽喃喃自语而起。
“你以为那王座是什么好东西吗？”
“不……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吧？”
“所以，你才想自己坐上去，改变这一切，是吗？”
艾泽的这些话，没有人能够听见。
但没关系。
至少，他很清楚蓝染惣右介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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