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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发给我的那个视频，你说的话，也都是真的，对不对？”
我放下酒杯，揉了揉火辣辣的脸庞。
“对，肖禾不死，你会选择和我在一起么？”
“他自愿牺牲给我让路，我没道理不帮他！”
啪！
！
苏玉抬手对我便又是一巴掌，而我也没有躲避，就这么任由她扇着。
这时候不能心软。
这几年，大家都觉得是我扔出去的那把刀造成了肖禾的死。
那就让大家这么以为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就让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归结于我的身上，挺好。
“江帆，你还真是垃圾，我瞎了眼才和你结婚！”
我嘴里的充斥着血腥味，应该是这两巴掌让我的牙齿硌开了口腔内壁的皮肤。
“离婚协议都签完了，财产也分割的很清楚，我该还的股权，也还完了。”
“找个时间把离婚证领了不就行了？”
我咧嘴笑着，像是一个没皮没脸的坏人。
而苏玉也终于在此时彻底崩溃，从旁边抄起了一杯酒直接泼到了我的脸上。
“领了离婚证你就可以和那个公交车双宿双飞了是么？”
“我告诉你，休想！”
“之前我说过，咱们俩什么时候结束，得我说了算。”
“江帆，这个离婚证一天没领，咱们就还算是法律层面的夫妻。”
“咱们慢慢熬，看谁能熬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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