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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在外面怎么玩的话根本无所谓吧？”
可可酒说得相当理直气壮，声音中气十足的，“阿阵你又不会喜欢我，总不能拦着我去发展其他的可能吧？我又没有做出危害组织的事情。
反正我无论怎么玩，也都还是会回家的啊！”
“……”
琴酒听得都有些无语，皱了皱眉，瞥了她一眼，“随你。”
可可酒呼吸一滞，闷不吭声了。
虽然她嘴上那么说，虽然自己也很清楚……但是在真的确认的时候，她还是在有一瞬间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难过。
以前的话，可以当做是对方嘴硬、可以用着对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来说服自己……但是现在，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有其他的解释。
——【我对阿阵你来说是什么呢？】
——【累赘。
】
以前那些自己以为对方只是嘴巴毒了点的违心回答，现在想起来应该都是无意间说出口的真心话。
可可酒从来没有如此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对于对方的意义——想必就是单纯的累赘吧。
不，她还挺好用的，能力也很强，应该算是好用的、尚且可以忍受的累赘。
可可酒不再说话了，微微侧身背对着琴酒，整个人蜷缩了一些。
她并没有什么闹脾气的抵抗之类的，不如说在知道真相之后她都不太敢闹脾气——因为不像是以前那么有底气，怕闹脾气的时候和以前不太一样被琴酒发现端倪。
然而，在回到家之后，她还是被发现了不对劲。
“可可酒。”
琴酒的手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抬着头看他，绿眸微微眯起，带着冰冷的估量，“你最近变化有些大……是知道了什么吗？”
可可酒一怔。
哪怕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她也忍不住盯着他和他对视着，脑中的第一个想法是——你在过去，有多少次试图杀死我呢？
想到这里，她眼眶一酸，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她的这一反应估计是出乎意料了，琴酒着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盯着她通红的双眸，手的力道松了一些，微微上移，用大拇指指腹擦拭去对方眼角溢出来的泪水。
“我没有那么说过。”
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接着，在黑发少女愣住的时候，抬手将她的碎发捋到耳后，又补充了一句，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警告：“离波本远点，贝尔摩德介绍的人不代表就是可信的。”
可可酒这才反应过来，眨了眨通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的目光带上了一丝困惑和探究。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和以前一样凑上去贴着对方，问出了一句以前也没少说的话：“阿阵，组织和我起冲突的话，你会选哪一个？”
银发青年微微眯眼，勾起嘴角，回答和以往并没有太大区别：“别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十】
我当然知道他不可信。
而且你也不可信，你个大骗子。
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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