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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敏芝说这话时冷冷看着我。
我垂眸避开她的眼神。
徐总目光在我和李科身上转悠，最后道。
“我觉得两人都挺不错的，综合选择我觉得小沈能胜任副总监，不管是业绩还是资历，他都比较合适。”
我心头大为震惊。
徐总竟然还支持我。
他为了我不惜得罪于总监。
我感激的无以复加。
于敏芝似乎也没想到徐总最后还是选择站在我这边，她面若冰霜，笑容比哭还要渗人。
“我们两个说了不算，还得让大家综合来判定。”
“我支持姜源做副总监，你们呢？”
她询问其他领导的意见，为姜源举手。
会议室的氛围有瞬间的凝固。
徐总是公司的老人。
于总监的身份也不是常人能比的。
他们谁都不想得罪。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秤砣，各自在心里斟酌后，有人举起手选择和于总监一起支持姜源。
有人顾及着和徐总的情谊没有举手。
不过还是有大半部分的人举手，姜源的票数已经过半胜利。
徐总都不用举手表决了。
于敏芝盯着我露出胜利的炫耀笑容：“徐总，任命姜源为副总监，你没意见吧？”
我看她皱眉。
总觉得她这话其实是在问我。
问我后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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