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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的回头，眼神凶狠中透着一股脆弱，眼泪“唰”
的落下。
“杜砚辞，你打女人？”
“留你一条性命，是顺父亲之意，是为了宣宁王府置身事外。
柳曦，我这辈子的所有苦难，都是自你开始。
若不是你苦心接近，我岂会和阿萝走到如今的地步？”
“是你……”
“是我心志不坚，是我自卑怯懦！
我怨不得你，但你！”
杜砚辞掐住柳曦纤细的脖子，双眼对上柳曦的，“此次散布阿萝和顾成栩谣言的人就是你！
还有阿萝和顾成栩的伤，也是你干的对不对？”
顾成栩的消息，杜砚辞早就知道了。
但顾知棠的消息，是他今夜才知。
也正是如此，他才急得在今夜动手拦截柳曦！
“是……又如何……咳咳……”
柳曦因为呼吸不过来，脸涨得通红，艰难道：“我现在是三皇子的人，你这样一个懦弱无能的人，你敢对我如何吗？”
“你敢伤我……咳咳……明……明日，宣宁王府就不得安宁！”
柳曦恶狠狠威胁到。
她确实拿住了杜砚辞的命门。
杜砚辞可以任性妄为，但宣宁王府的世子不可以。
三皇子如今再得重用，又有皇后母祖的程旭相助，最有可能成为东宫之选。
宣宁王府不敢开罪。
但……
若放过这和毒妇，他将来如此面对顾知棠与顾成栩？
如何面对自己的良心？
“你这个，毒妇！”
杜砚辞狠狠将柳曦摔在地上。
柳曦虽被重重一撞，但也知道此事算是翻篇了。
杜砚辞，一如既往的懦弱！
她剧烈咳嗽着，眼含讥诮，“若不想我对……咳咳……三皇子说什么不利于宣宁王府的话，现在，就对我磕头认错，否则，我与三皇子便与宣宁王府算一算我那可怜的未出世孩儿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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