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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好朋友。
我可没说过我们不是，是你非要......"
卡莎皱眉："
我没和你......"
菲比："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没完了。
今天晚上约吗？"
卡莎突然激动起来："
说定了，我来安排。
"
菲比："
嗯。
"
卡莎轻哼一声："
我们还是好朋友？"
"
是是是。
"
卡莎抿抿嘴："
好朋友应该怎么做？"
菲比挽着她的胳膊往楼下走："
好朋友就是...要永远永远在一起。
"
卡莎站在最高一级台阶上不肯动，固执地抓着扶手："
我是你最好最好的朋友吗？”
菲比头痛扶额——这个在外人面前冷艳高贵、自持矜持的卡莎，真的是眼前这个幼稚鬼吗？"
是的是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快走吧......"
等菲比处理完事务，已是深夜。
她穿好外套下楼，一眼就看到了那辆宾利，于是笑着挥手："
卡莎！
"
菲比坐进副驾驶，打趣道："
还以为某个人永远不让我上车了呢！
"
——这说的是冷战期间，菲比下班时看到卡莎的车，也是这样打招呼，但某人因为还在生气，直接"
呜"
的一声开走了。
卡莎笑容僵了一下，冷艳的面容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
还不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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