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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威严的怒吼,仿若雷公震怒,一名汉子大步出现在后院门口,两只眼睛瞪得铜铃般大,狠狠盯着小孩儿,仿若要将他看穿,那眼神中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哇……”
小孩顿时吓得放声痛哭,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地直往下掉,仿若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妇人一边轻声安慰小孩,一边略带责备地对汉子说道:“夫君,你别暖他,当心把他吓坏了!”
汉子一言不发,仿若一座沉默的大山,大步走过来,伸手欲接过小孩儿。
妇人虽紧紧抱着小孩儿不放,可终究还是怕在争抢中伤着孩子,犹豫再三,还是妥协了,小孩儿很快便落入汉子手中。
汉子将小孩横抱过来,照着屁股“啪啪”
就是五巴掌,小孩儿的哭声戛然而止,仿若被施了魔法,瞬间安静下来。
汉子随后将小孩儿放在地上,仿若在为孩子指引人生方向,厉声呵斥道:“你已经七岁了!
不再是小孩子了!
要好好读书,将来方能做大事!”
说着,汉子不知从哪儿来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仿若变魔术一般,让小孩儿坐上椅子,接着又将一堆厚厚的书和纸张摆在他面前,说道:“今天不把这些都读完写完,你就别想休息!”
小孩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拿着毛笔,仿若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先怯生生地看看妇人,接着又转过脸去瞅瞅汉子,随后耷拉着脑袋,开始在纸张上一笔一划地写大字,仿若在书写自己的未来,每一笔都带着孩子的不甘与憧憬。
妇人低头看着小孩儿写的字,仿若发现了新大陆,忽然对汉子说道:“夫君,近日福松的字很有长进啊!
看来夫君的教导真的有用呢!”
汉子微微叹气,仿若在感慨时光的流逝,说道:“大人们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往后,可就全靠他自己了。”
随后,汉子拉着妇人的手,仿若牵着一生的伴侣,转身向后院门口走去。
妇人临转身时,又不舍地看了小孩儿一眼,仿若在告别自己的宝贝,口中轻声说道:“福松,你要好好的写字啊!
父亲和母亲先走了!”
小孩抬起头时,却见妇人与汉子已经走到了后院的门口,他心急如焚,仿若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急忙舍下桌椅,向他们飞奔而去,口中高喊:“父亲!
母亲!”
但让他意外的是,从桌椅到门口的距离明明只有十几步,但他却感觉怎么也跑不到,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梦魇,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越走越远,那无助的眼神让人揪心。
“父亲!
母亲!”
郑森叫喊着,双手在空中无助地虚抓着,仿若在抓取那逝去的亲情,很快便从噩梦中醒了过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空洞地盯着船舱的顶部,仿若灵魂出窍,片刻之后,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同时伴随着人的呼喊:“公子,你怎么了?”
郑森翻身坐了起来,仿若从黑暗中挣脱,伸手拉了一下床边的一根绳子,接着大声说道:“我没事!
亲卫使可以退下了!”
敲门声瞬间戛然而止,船舱又恢复了平静,仿若暴风雨后的宁静,让人的心也跟着沉静下来。
郑森双手抱头,坐在床边,仿若在抵御内心的恐惧,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噩梦的阴霾彻底驱散。
他满心疑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做起这般噩梦,而且梦境中都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仿若时光倒流,将他拉回了那段懵懂的童年时光。
他缓缓走到桌子边,拿起一把匕首,仿若握住了驱散黑暗的利器,将油灯的灯芯轻轻挑长,那原本有些昏暗的灯油立刻变得明亮起来,仿若点亮了希望之光,驱散了船舱内的黑暗。
郑森随手扔下匕首,仿若抛开了烦恼,伸手推开舷窗。
一阵清新凛冽的江风扑面而来,仿若一阵救赎的清风,将屋子里的浊气一扫而空,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若在吸纳天地灵气,脑子渐渐清醒过来。
他凝望着远处那一团朦胧模糊的南京城轮廓,仿若在遥望未来,口中喃喃道:“但愿这只是一个梦。”
那声音里透着几分惆怅与期许,仿佛想要将这如梦魇般的回忆彻底甩开,只留下对未来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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