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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在这种场合呆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
纪暖暖放下手杯，朝厉北寒的方向走去。
“可以走了吗？”
厉北寒直接询问道。
“这才刚刚开始，哪里能说走就走。”
“留宋邑烆一个就可以应付。”
厉北寒抬头，看了一眼宋邑烆的身影。
“瞧瞧你这酸溜溜的口气。”
纪暖暖端起一杯果汁，浅浅的喝了一口。
这一次，厉北寒没有反驳，端起酒杯将里面的酒喝掉。
“其实，之前，宁氏停下公司的所有项目，还拉了很多外援，我以为他的实力不止如此。
之前，还有些担心。”
厉北寒没有出声。
“那天，与你见面的是宁氏的股东吧？”
纪暖暖也没有再说下去，有些事情，点以为止，他知，她也知。
前世，他一直没有拿出那份遗嘱，应该是从来没有那个意愿要去继承宁家的遗产。
这一次，是为了她才把这一份遗嘱拿出来的。
宁逸和宁茂贤肯定受了很大的影响，要不然，也不想想出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她。
突然，纪暖暖笑了起来。
“笑什么？”
“笑你。”
“笑我？”
厉北寒不解，“我有什么好笑的？”
“北北，你爱我吗？”
厉北寒没有出声，端起酒杯，继续喝酒。
“让你承认你爱我，有这么难吗？”
“爱与不爱，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纪暖暖也不出声了，拿起杯子，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了下去！
厉北寒看着她负气离去的身影，目光微沉。
爱？这一个字，来衡量他对她的感情，似乎都不够分量。
虽然有宋邑烆挡酒，但是纪暖暖到最后，仍是喝了不少。
厉北寒扶着她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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