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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堇声音很低。
“我还想喝。”
宋岁欢得了些便宜，想顺杆子往上爬。
顾堇拉过来一条凳子坐下，一勺一勺耐心的把粥喂宋岁欢，看她吃的满足的样子，头一次有她似乎很好养活的念头。
……
顾氏集团。
茶水间。
“我现在上班都心慌，特别是面对堇总的时候，好害怕他突然发疯。”
“谁不是呢？我还看过他之前打人的视频，可吓人了，每下都是死手。”
“视频在哪里，给我看看呗。”
“找不到了，全被删了。”
这几天，宋岁欢几乎每天都会来茶水间站一会。
集团里关于顾堇的传言越来越多，这不是什么好事。
舆论的力量是最恐怖的，如果顾谦抓住董事会，就此将顾堇踢出局去。
网上那些东西，黑客已经删的差不多了，她发信息过去，“我要的是彻底，能做到吗？”
那边没有很快回，过了三个小时，回了一个“好”
字。
她说不清是因为害怕顾堇受伤还是别的什么，她不希望这些东西被别人看的。
临近下班时，她发信息给顾堇，说一起去顾家那边。
今天是中秋节，一般都去顾家那边吃家宴，而且顾朝南也会回来。
不一会，顾堇回了信息，简单一个“嗯”
。
……
顾家。
顾谦提前回家，他坐在沙发上，等顾念从林芸素的房间里把药偷出来。
“哥，你偷这个做什么？”
顾念不解。
“我自然是有用。”
顾谦换上了另外一瓶，叫顾念换回去。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万一妈发现了，我岂不是要被打死？”
顾念还记挂着画展的事情，顾堇不准她弄，她只能从顾谦这边使劲，“哥，你不会是想害妈吧？”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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