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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虽然来绍兴不是为了钱，但对于钱还是很喜欢的。
不过可惜。
虽然陈凡的人气还不错。
但这一次陈凡刚开播，也仅仅只有8人，连1万人都没破。
“我去，人这么少了吗？”
陈凡有些惊讶。
虽说陈凡不是什么级明星，也没有动不动就几十万人同时在线的。
不过以陈凡的人气，他每次开播最少也是一两万人。
可现在一看，只有8人。
“哇，凡哥，你终于上线了。”
“刚上线。”
“凡哥，您也在绍兴古城？”
“你们怎么知道？”
“凡哥，快抖推出了绍兴专题，我们刚才都刷到其他人的视频了。
要不是看到您直播的提醒，我们还在其他人的直播间呢。”
“噢。”
陈凡明白了。
难怪自己的人气这么少，原来是被一众主播给分流了。
“凡哥，凡哥，今天您得使把劲啊。
我刚才看了一下，排在第一的，已经有1万人气了。”
“这么快？”
“是啊，好像请了大明星宁心。”
“……”
得。
陈凡不得得再次佩服一下绍兴这一波运营。
白蛇传刚开播没多久，宁心现在可是火得不行。
再加上白蛇传里面，也有一两处剧情提到了绍兴。
此时宁心出场，那简直……
不过陈凡也没有想其他。
人家能火自然有他的道理，虽然她排在人气榜第一，但陈凡也不着急。
“凡哥，您这是要去哪呢？”
“我准备去百草园。”
“百草园在哪？”
“我也不知道，有一位前辈说是小的时候就住在绍兴古城的百草园，那里有很多有趣的事，我得找一下在哪里。”
“哪位前辈？”
“鲁迅。”
“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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