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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春玲看见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五六十岁的年纪。
邹观禄皱紧眉头。
一通电话结束，他已经穿上了自己的薄外套。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邹观禄面色愈凝重。
她闺女说的不会是这两人吧？
把剩余的护肤膏收拾好，看向一边看书的姜初瓷。
女人盯着她的脸瞧了会，还真是，经常下地的人顶着太阳晒，容易长雀斑，但她脸上有些雀斑明显淡了。
见女人明显感兴趣，高春玲连忙指着自己的脸：
还真卖出去了！
这是她自己卖出去的，这种成就感跟闺女自己有本事完全不同。
不过高春玲还没看多久，视线被前方的女人所吸引。
等服务员倒完水出去，于主任这才缓缓开口：“早就听闻白鹤镇上有一种养生茶，可以治愈人体内的老病根。”
……
半分钟过去，大客人没看见，倒是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
话音落下，办公室再度陷入安静，直至一阵座机铃声打破。
高春玲听的不明所以，但她也没在这个时候多问。
姜初瓷转身收拾东西。
她像是路过，目光时不时落在护肤膏上，欲言又止。
有些客人看到新鲜事物会产生好奇，但不一定会自己来问。
搞这么严肃是要做啥子。
几名医生主任站在办公桌前，统一的目光看着院长。
有了第一次自然有第二次，高春玲也从局促到得心应手。
市医院，院长办公室。
最后甚至还能主动给人推荐，护肤膏也不知不觉间变少。
较为年长的男人说道：“院长，我觉得刚才的提议可行，我们确实需要，为何不合作。”
不过她还是在手背上涂抹试了一下，眼里溢出一道光：“老板，你这个护肤膏多少钱一瓶？”
高春玲拿了一瓶打开：“你可以试一下，效果真的很好，我们那镇上老多人在用，卖的可好了。”
解释不通。
这么一问，女人应声上前：“老板，你这东西还能美容养颜？”
院长邹观禄抬了抬眼。
女人纠结许久，最后抵不住变美的心：“那行吧，给我拿一瓶，不好用我可是会来找你的。”
“一分价钱一分货，都是纯手工用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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