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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主任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看表情显然也很生气。
桌前，姜初瓷刷完最后一张试卷，“妈，下午陪我出去逛逛，看一下有没有要买的东西。”
零钱太多，枕头都把脑袋抬高许多，她却浑然不觉。
什么态度！
翻来覆去宛如豆虫，完全睡不好，第二天却依旧精神振奋的起来，钱果然能拯救懒惰啊。
于主任表情一滞，沉默了片刻：“我没有这个意思。”
“若我说不呢，是选择打压我还是从别的地方入手？”
姜初瓷把玩着茶杯，漫不经心的抬眸，目光直视邹观禄，嗓音冷冷清清：“你自己来说。”
不得不说这点甜头邹观禄尝到了心里去。
于主任看了看院长，又看向对面的姜初瓷，最终沉默了。
邹观禄、于主任，两脸懵逼：……
呵，掌握核心的人了不得，也确实有底气。
“第二，每个月做一份账本，我需要知道每个购买者的记录，包括联系方式。”
邹观禄眼神倏地一冷，黑漆漆的深色眸底冷光凝成一片。
邹观禄没有丝毫犹豫：“可以。”
于主任斟酌着说：“姜同志，我们会用最真诚的心意，来购买你手中养生茶的配方，这不是为了我们，而是为了所有被病痛折磨的人。”
前面两个要求还说得过去，最后一个就太过分了。
“第一，不可以根据买者的身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随意抬价，或者压价去讨好任何人。”
姜初瓷把书放下，笑：“妈，该睡觉了。”
“你什么意思？”
于主任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她紧跟着又说。
还有那个所谓的院长，坐下到现在一句话没说。
邹观禄迟疑：“教给专门人员也不行吗？”
“出去逛街啊？”
高春玲回头问。
“嗯，附近有大型商场，晚上我们再去看电影。”
姜初瓷笑：“当作体验母女之间的二人世界。”
高春玲心动了。
她还从没去过电影院，连商场都是以前不敢进去的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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