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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灯切换成绿色，马腾踩下油门。
轮胎碾过地面发出轻微的响动，黑色轿车平稳地汇入车道。
他随手将烟蒂丢出窗外，烟头划出一道火红的弧线，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他的余光一直在观察着身边的张宁。
她看似专注于面前的黑色屏幕，但实际上根本没有点亮。
漆黑的玻璃上映出一个成熟女人的轮廓，精致的五官隐约可见。
那张脸庞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既有东方女性的柔美，又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气质。
车窗外的街景飞速掠过，路灯的光晕一盏接一盏闪过，为车内投下忽明忽暗的光斑。
“其实当年我是想把你一起带来的。”
张宁突然轻声说道，声音细若蚊蝇，却让马腾握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
马腾放缓车速，从后视镜中又看了一眼这个女人。
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黑屏的手机上，神情恍惚。
“那为什么最后没有带我？”
张宁的头更低了，嘴唇轻轻蠕动，吐出的话语如同叹息一般消散在空气中。
马腾不得不放慢车速，再次追问她说了什么。
“因为九条不让。”
这一次她提高了些许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他说……”
说到这里她又停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提起的事。
马腾一脚急刹，轮胎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猛地转动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路边。
不等发动机熄火，他就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盯着张宁。
“所以你就把我抛下，自己跑来日本？”
愤怒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
张宁像是预感到危险，身体往座位角落缩了缩：“我也有我的苦衷。”
“你的苦衷？”
马腾气极反笑，推开驾驶室的门走下去。
他绕到副驾驶一侧，在张宁惊惧的目光中拉开了车门。
“腾儿，你…你想干什么？”
张宁的声音带着颤抖。
“下来。”
马腾不容置疑地说道，一把抓住了张宁的胳膊，将她从座位上拽了下来。
马腾抓住张宁的衣领，野蛮地撕扯着。
布料在他的拉扯下裂开，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有什么苦衷？”
他咬牙切齿地质问，声音里充满愤怒。
张宁拼命挣扎，试图护住自己的衣服，但力量悬殊太大。
转眼间，她的外衣就被撕烂，露出里面的贴身衣物。
冰冷的夜风吹拂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一片颤栗。
她的眼泪无声地流下，却仍然在奋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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