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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林烨突如其来反问让苏牟愣在当场：“你难受不享受吗？”
“什么？”
苏牟不明白林烨所说的享受是指什么，权力？金钱？还是…？
“尔虞我诈，浴血搏杀，这才是江湖的本质，江湖本应如此，也理应如此…你难道不享受吗？”
林烨说的淡然且真诚，江湖的本源便是杀与被杀。
“我…”
苏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一直在模仿林烨，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可他现在现，无论自己怎么模仿，怎么像，终究与林烨有本质的区别。
只能模仿其形，不能模仿其神！
模仿者，总有本尊三分姿态…
苏牟深刻的体会到，林烨的强悍，不止是战力、手段、心计、城府…
这些甚至都不重要，而是恐怖的——自控力！
一个披着人皮的嗜杀恶魔却有着堪比神明的自控力，这才是他真正强大的根源。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带着这个疑问，苏牟再看向林烨。
微风拂面，黑随风摇摆，林烨静静感受着微风拍打在脸上的凉意。
他知晓苏牟心中所想，但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感受着微风拂面凉意。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有如此恐怖的自控力。
好似与生俱来。
自己便就是为灵异圈而生。
恶魔生出林烨让他为祸人间，而神为了防止给他禁锢上神明般自控的枷锁。
小船早已划到一处河面中央，而一艘两层楼的大木船早已等候多时。
木船二楼，透过窗户，依稀能看见几道人影，正是早已等候多时的袁志众人。
环境瞬间安静，空气仿佛被凝固，气氛顷刻间剑拔弩张。
纷纷争开始——
qu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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