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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川眉头轻皱：“你被翟文景利用，和沈清宁什么关系？”
程夏没注意到他声音里那一丝不悦，愤恨说：“如果没有沈清宁，我就不会被翟文景利用，她才是我这次受羞辱的罪魁祸。”
以往的程夏挺善解人意的。
今天的她有点蛮不讲理。
他早就提醒过了别接触翟文景。
是她不听。
季川转过头刚好看到程夏眼中想要置人于死地的阴狠。
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她这样。
说实话，这样的她让他很陌生。
程夏现季川看过来的时候，赶紧回神换上了温柔的笑：“阿川，怎么了吗？”
“夏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你冒充柠檬，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
“可是，我实在看不惯沈清宁欺负老人的样子，不教训教训她我心里不舒服。”
程夏一副打抱不平的侠女样子。
但是结果她出事，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帮她。
她这是出力不讨好。
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今天怎么做这么糊涂的事情？
季川无语：“可是你这样，人家并不领你的情。”
“我不管他们领不领情，我只求问心无愧。”
她是问心无愧了，他和江云宴的关系却崩了。
“阿川，你说这么多，是怪我吗？我出点是好的，你也说过，最喜欢我的耿直和善良。”
程夏故意做出受害者的姿态。
反正季川不知道包间具体生了什么。
而且他完全信任自己，到底怎样全凭她一张嘴。
程夏嗓门一拔高，有点尖细。
她离季川又近，刺的他一阵耳鸣。
季川紧皱眉头：“你先回家吧，我要忙工作了。”
“你又赶我走，你说过不会赶我走的，阿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不能抛弃我。”
和程夏在一起那晚，她流血了。
而且疼的一直哭。
他哄了好久才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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