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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先生，你先走，”
新垣祐希勉强扶着墙壁站起来，“告诉路易莎快走！”
“我不能留你一个人面对。”
太宰治紧张起来。
“他是冲着我来的，”
新垣祐希说道，“你和路易莎在空中都没有自保的能力，真坠机只能是死，快走！”
太宰治一攥拳头，转身离开了。
新垣祐希撑着站了起来，手术刀出现在她的指尖。
“哦？胆子挺大。”
果戈里似乎更开心了。
“至少拖一段时间。”
新垣祐希轻声念着。
飞机再一次剧烈颤抖，站立不稳间，新垣祐希还是冲向前，手术刀奔着果戈里而去。
果戈里侧身躲开，笑得张扬，动作游刃有余，还能抽出一只手，推一把新垣祐希。
新垣祐希站稳，再要攻击，却又被躲开。
这样来回三四次，新垣祐希连果戈里的衣角都没能触碰到，反倒是自己被颠倒了好几次，始终站立不稳。
“飞机快要消失了。”
果戈里说道。
“可恶，”
新垣祐希无力出声，“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怎么做到的？”
“嘘，请把你的疑问，带到坟墓里去吧。”
果戈里说道。
新垣祐希拼命摇头：“不，不能坠落！”
“又将有人，死在我完美的表演之下！”
果戈里兴奋道。
“不完美，也根本不是什么魔术，”
一个声音传来，“你能越过操纵杆控制飞机，用的是是信号控制器。”
新垣祐希转头：“路易莎？你怎么回来了？快走！”
路易莎在颠簸状态下也站不稳，声音磕磕绊绊的：“我的预案分析上有飞机的结构，这架私人飞机走的是私人航线，用的是特定的信号控制器，你只要将控制器远程连接，再放在飞机的某个位置，就可以通过异能伸手触及并控制……”
果戈里一眯眼睛：“我考虑到太宰治会影响我的表演，没想到真正碍事的会是你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丫头。”
“所以现在，只要找到你连接的外置信号控制器，你就没办法继续操控飞机了，”
路易莎严肃道，“现在的关键就在于，找到那个信号控制器！”
路易莎说着，推了一下眼镜：“根据我对这架飞机的整体了解，以及你的异能使用范围，你能触及信号控制器并使其不易被发现的位置是在……”
她抬头，新垣祐希跟着抬头。
“是在飞机的正上方！”
太宰治站在飞机顶上，凌冽的风糊了他一脸，脚下踏踏，是空的。
他猛地踩了一脚，飞机外壳塌陷一角——或者说那不是外壳，而只是一层颜色相近的假壳，里面一层薄薄的电路板，还有小灯在闪。
“找到了。”
太宰治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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