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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了好几天，陈暮染终于完成了“完美的草莓牛奶”。
加上朝变态不在线，她心情更好了。
何舒正好来她的宅邸蹭吃蹭喝，瞧她这模样，语气多了分揶揄。
“喂，木头，好久没看见你这么开心的样子了。
”
陈暮染：“有吗?”
何舒靠在椅子上，“是啊，所以你那徒弟虽然怪怪的，但我觉得还行。
”
陈暮染不满地说道：“哪里怪了?”她家徒弟那么聪明，虽然不那么乖巧。
何舒翻了个白眼，一个小孩子杀人不眨眼，眼神特别渗人，想想都奇怪。
不过，才十岁的小孩，占有欲再怎么强也没关系啦。
何舒倒是对朝暮之间的相处更好奇，出于“职业道德”，她问道：“你和朝大佬怎么样了?”
陈暮染不解，“什么怎么样啦?”
何舒：“抱了?亲了?”
“你在瞎说什么呢!”陈暮染的脸瞬间爆红，扯住何舒的衣领，“我们没有关系!”
何舒投降道：“这个，实在不是我想太多，你看看朝大佬对你的态度和对其他人的态度，还有那个怼君燃的喇叭，是个人都觉得你们在暧昧。
”
陈暮染松开了手，抓了抓马尾，泄气道：“真的没暧昧，你不明白。
”
她不知道要怎么和别人表述，朝就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心理岁数和斩玄一个等级那种。
何舒倒是相信陈暮染的直觉，遗憾地说道：“唉，可惜了。
”
陈暮染：“?”
陈暮染可不知道眼前的损友正在写自己的同人，否则她肯定不会交易给对方十瓶葡萄酒，“悠着点喝。
”
何舒眼睛一亮，“谢啦木头。
”
“记得给钱。
”
“啧，我们这关系。
”
陈暮染直白地说道：“需要金钱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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