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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不记得了。
「我刚刚说什么了？」
祁振筠严肃正经地问。
「你刚刚说谁是你女儿？」
一听到女儿这个词，黎城旭又激动起来。
「女儿…嗝，女儿，呜呜呜，我的栀栀死了，我的栀栀命怎么这么苦啊。
」
语无伦次，牛头不对马嘴的。
祁正筠觉得他刚刚那个话绝对不是乱说的，黎枕眠是他的女儿，黎枕眠是姜栀吗……
「黎枕眠是姜栀？」
「黎城旭？」
「阿眠，我的亲生女儿…呜呜呜，什么时候才能相认。
」
祁正筠被他这句话震惊到，亲生女儿？
黎枕眠是黎城旭的亲生女儿。
他试图再问一遍，黎城旭直接睡过去了。
「……」
祁斯砚追着黎枕眠出去，「阿眠，他跟你说什么了？」
「阿眠，不要管他说什么，我……」
黎枕眠直接打断他。
「祁先生倒是有个爱你的父亲。
」
「祁斯砚，我们之间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
「什么意思？」
祁斯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额头上青筋绷起。
「我早就说过了，我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身，我们以后尽量还是别见面了。
」
她承认，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心动过，但他们直接横亘着姜栀，说她不是替身她自己都不相信。
所以，当断即断。
「我说过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待，你答应过…」
祁斯砚有些艰难的说，心脏的疼让他喘不过气来。
「……」
上次是因为他受伤，她才顺着他说的，她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姜栀。
她不相信他。
祁斯砚苦笑，他也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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