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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临听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谢总，您确定您没说错吗？」
「开个卫生巾厂，必须保证环境良好，用最好的材料和最好的工艺，不考虑成本……」
卫临小心翼翼地问：「谢总，冒昧问一下，咱这个生产线，它……盈利吗？」
「给未来的总裁夫人用，你说盈利不盈利？」谢谦耐着性子解释，「不以盈利为目的，不进入市场，懂？」
「懂！
」听到「总裁夫人」四个字，卫临突然来了兴致，「那谢总，咱这款卫生巾叫啥名呀？外包装总得印上名字吧。
」
「就叫……」谢谦思忖了一下，「就叫『珍爱的她』，外皮用黑色的，上面再整几个卡通图案。
」
珍爱的她……
卫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名真不是一般的土啊……
可只要老板喜欢，那这就不叫土，这就是文艺复兴，是时尚轮回，是潮流！
「好的，谢总，请问还有别的要求吗？」
「卡通图案找几个画师设计一下，要原创的。
」谢谦补充道，「包装和排版越好看越好，多找几个设计师，入选的方案由我亲自敲定，另外，入选者会额外发放丰厚的奖金。
」
「好的。
」卫临边听边记录在了手机备忘录里。
经验告诉他到这里就可以结束通话了，可卫临还是没忍住，问道：「谢总，您刚才说总裁夫人，夫人……」
「嘶——」谢谦不愉的声音顺着话筒传进了卫临的耳朵里，「小卫子，你啥时候这么多话了？」
「喳。
」卫临顺嘴答道：「奴才这就告退。
」
挂完电话他才反应过来，他怎么就那么自然地把自己代入太监的角色了？
一只手从身侧伸了过来，卫临感到耳朵一痛，转头便对上了女朋友不悦的眼神。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找抽呀！
」
「疼疼疼，」卫临捂着耳朵，哀求道：「宝宝，你轻点，这是大老板的电话，我也不能不接啊。
」
「总裁都喜欢大半夜抽风吗？」女朋友不满道：「还有你，喳喳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瓜田里抓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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