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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莎士比亚说，游戏失败的人都变成了动物去做好人好事来抵消身上的诅咒。”
雨果在街上散步的时候也确实看见了几只勤快地帮小朋友们捡气球的小鸟们。
还有一只喜欢看大海的乌鸦？猫？一直蹲在横滨大桥上。
我猛的提起警惕心，想要听雨果说什么，结果却听见他在问。
“我们这一组是成功了，夏尔应该是失败了吧？那么他变成了什么？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
好家伙，原来你也是个乐子人。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说。
“塞壬，波德莱尔先生因为离水族馆太近了，所以变成了水生的塞壬。”
而且，还是一条差点失去理智的海妖塞壬。
“那是传说中的生物吧？”
雨果颇为惊奇地说。
“美人鱼？”
波德莱尔面色古怪，他想起来自己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鱼，最后好像是被人捞起来了。
我只敢点头，不敢说任何一句话。
我怕我一开口就要说出来，波德莱尔你变成海妖塞壬之后，尾巴还挺好看的。
“中间出了什么变故，让你急匆匆的把我变回来，而不是像他们一样去做好事呢？”
波德莱尔抓住了一个漏洞，眯起眼睛想要知道更多。
“……”
“你确定要知道吗？”
我面上露出犹豫的神色来。
“我一定要知道。”
波德莱尔斩钉截铁地说。
“哦，因为再不变回来，你就真的要变成一条鱼了。”
这还不如不说呢。
原来那不是个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波德莱尔深吸一口气，“我要出院，再待在这里我真的要变成一条傻鱼了。”
“波德莱尔老师，您该不会是想要看那些人的热闹吧？”
兰波的语气像是数落不遵循医嘱的孩子一般。
“我就是在街上散散步。”
波德莱尔理直气壮地说，甚至还有些遗憾，莎士比亚怎么没变成一头傻乎乎的羊？
“实在不行的话，阿蒂尔你就陪我一起散步好了。
这点小要求你应该不会不批准吧？”
波德莱尔眼神戏谑地看着他弟子名义上的老板。
“我不干涉员工的私人生活。”
我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甚至只要你们把债务付清，随时可以离开。”
这态度大概算是怀柔。
有这句话波德莱尔直接跳下床，他要去看热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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