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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澈还被他圈在沙发里，睁开眼时脸上红晕未退。
她轻笑一声，声音柔软：「你的电话。
」
沈放眉头紧皱，扫了眼屏幕，终是接起：「什么事？」
任莫言在电话里说：「沈哥，我有个想法。
」任莫言的声音顿了顿，忽然带上几分调侃，「诶，听你这声音……我是不是打扰什么重要时刻了？」
沈放脸色一沉，声音冷得结冰：「说重点。
」
「我在想，既然周丽芳她们都是通过聊天室认识的方启然，那我是不是也能通过这种方式，接触到他。
」
沈放沉默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任莫言的这个提议，的确是个新的思路——如果周丽芳和其他人都能通过聊天室接触到方启然，或许他也能藉此接近。
「你是想用卧底的方式，渗透到方启然的圈子里？」沈放问，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思考。
「嗯，差不多。
」任莫言的语气不紧不慢，带着些许自信，「我觉得方启然肯定会放松警惕，尤其是在网上。
这种网络空间，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直接的监督，他对别人背后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了解清楚。
我只要找到合适的身份，慢慢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最终也许能从他那里挖掘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
沈放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你觉得他会相信你？你不怕暴露身份？」
「这也是我在想的，沈哥。
」任莫言回答道，「所以我会小心设计我的虚拟身份，不能太快露出破绽。
通过聊天室认识，通常不会那么容易产生怀疑，尤其是现在大家都习惯了匿名。
关键是，我得先了解清楚方启然的网络行为，和他交流的模式，然后再慢慢插入其中。
」
沈放考虑了一会儿，语气变得冷静而清晰：「这种方式风险很大，如果他察觉到你的身份，可能会引起他的警觉，到时候我们很难再接触到他。
」
「我知道风险有多大，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任莫言轻笑了一声，带着些许无奈，「不过，只有通过这种办法，我们才能深入了解方启然背后的网络，尤其是他和周丽芳之间的联系。
否则，咱们就只能在外面转圈。
」
沈放看了一眼墙上的表：「你还在局里吗」
「必须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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