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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屹风终于退开时，闻漪的剧烈喘息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顾屹风神色坦然，仿佛无事发生，除了唇上还沾着她的血。
两人呼吸交错，谁都没有先开口。
“你……”
闻漪的声音极轻，但顾屹风听懂了她。
他擦去唇上的血迹，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我听不到你的回应。
"
这不算解释，但闻漪想，他不会给出更多解释了。
顾屹风的声音突然严肃：
“闻漪，你的身体究竟怎么回事？是每次使用力量的后遗症吗？我要听实话。”
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下，闻漪缓缓抬眸，对上顾屹审视的眼神。
“我……”
闻漪垂眸，“可能是我这次使用过度了。”
顾屹风收回视线，启动汽车：“你确定只是这一次？”
他转动方向盘驶出警局，“如果你不能解释清楚，我将会限制你使用能力。”
闻漪僵硬地岔开话题：“你一会儿还有很多事要忙吧，不必送我回去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顾屹风瞥了眼手机上三个未接来电，小组里还等着他开会，时间紧迫确实不能再耽搁。
“我送你回去。”
——
顾屹风推开办公室大门时，原本热闹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几双眼睛齐刷刷投来探究的目光，空气中飘着若有似无的八卦气息。
“哟，我们顾处长终于回来了？”
倪千帆正在白板前转着马克笔，嘴角微扬，“听说刚才法医室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
角落里传来几声压抑的轻笑。
顾屹风挑眉，正要开口，高亦远从电脑后探出脑袋：
“老大，闻小姐没事吧？”
昨天高亦远没有拦下闻漪，顾屹风快要吃人的表情到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她一声不吭跑了，我担心她……”
话到一半猛地刹住，顾屹风投来的目光，不善。
倪千帆调侃道：“小高啊，哪轮得到你担心，顾监察官的人自己会担心。”
叶敏话锋一转："
倪老师，您也别只关心顾老师，您自个儿的终身大事呢？”
“嘿！”
倪千帆放下马克笔，“没大没小，怎么还揭前辈伤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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