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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总不能真的将错就错啊。
“我是真心的。
”沈练也不嫌肉麻，再次向她表白。
“你的煎饼果子过关了，可以出师了。
”月犀不应他这句话，只是这样对他说道。
“我的和那位谢先生的比，怎么样?”
“……”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你不用和任何人比，你也很好。
”
“那你喜欢也很好的我吗?”
“……”月犀看他一眼：“我从前没想过你原来这么黏人和厚脸皮的。
”
“因为脸皮薄和疏离找不到老婆的。
”
月犀：“……”
“那位谢先生，他也是阿斯伯格症患者，”月犀看向谢愈和桑予的方向：“但是，他算是走出来了。
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
“我每次看见他我都觉得很有希望。
”
正如桑予刚刚问过她的，不会觉得自闭症的小孩烦吗?
烦，肯定试过，毕竟他们的确不好相处，可是，有哪个小孩子小时候的时候是好相处的?
而且，月犀觉得他们像个宝藏，等着她去挖掘。
每个人能像那位谢先生一样自由就很好了。
“那你看见我应该也会觉得我很有希望。
”沈练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因为谢愈是一个很成功的例子。
自闭症的确无法被治愈，但是能干涉。
谢愈能有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好了。
不过，谢愈是高功能自闭症，他的智商水平远远高于常人，其他人或许无法和他比。
可是他不会去泼月犀冷水。
“你捐赠给我们的东西都很有用。
”月犀肯定他，微微笑了笑：“也感谢你啊，沈先生。
”
……
谢愈和桑予吃完一份煎饼果子的时间穆宁那边也表演完了，两人便想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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