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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
正常呼吸就可以，不要憋气。”
颜如玉一口气出去，身体瞬间软下去，“不憋气，我出不上力。”
“那也不能憋，慢慢找发力方向。
现在习惯憋气，你真去对打的时候也憋气，那不得憋死。”
颜如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努力去感受发力方向。
又一次被甩到地上，她满身汗，爬都爬不起来，整个人都快升华了。
好扎实的防身术，颜如玉感觉浑身都被掏空了。
樊书过来捏了捏她的小腿和胳膊，“疼吗？”
颜如玉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疼已经感受不到了，只感觉到一种麻木。
一瞬间想穿回答应练防身术的那天抽死自己，退堂鼓打的哐哐响。
靠男主靠不上，靠自己又这么艰难。
黑暗的未来好像已经在眼前慢慢展开，颜如玉这一脸呆滞的样子，樊书觉得贼好玩。
“喂。
我拜托我哥帮忙查你那天的事，你猜是谁做的这一切？”
“闫雪。”
“你知道？”
“我不瞎。”
“你们这朋友做的真够意思。
前两天还宝贝儿宝贝儿的叫，一下就你死我活的干起来了。
真是够黑的。”
“只有闫雪吗？”
“她是明面上的人，联系人，望风都是她做的。
至于是谁给她提供了便利条件，我就不知道了。”
一个站着，一个躺着。
两人的状态形成极致反差，看着樊书生龙活虎的样子，颜如玉深深地在嫉妒。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好处都是他一个人的！
樊书活动活动身体，想叫颜如玉起来拉伸，颜如玉就跳起来给了他一巴掌。
他一点都不疼，颜如玉倒是疼的直捂手。
“你不想抓住害你的人吗？”
樊书又在诱惑她，他不再是以前那个不耐烦的样子，现在认真地看着她，握着她的肩膀，身上的那股带着青涩的危险气息消失殆尽。
“我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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