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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是啊，两位想要咨询什么？”
宁雨馨接着回答道，“我们听说老板做的纸扎人栩栩如生，简直就跟艺术品一样，我们很希望能够鉴赏一下。”
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加合理的借口，宁雨馨索性胡乱找了个理由。
“其实我们差不多算是同行，专程来跟老板交流一下经验，当然我们可以支付咨询费的。”
林辰站在宁雨馨身边补充道。
老板认真打量了一下两人，然后才同意让他们进门。
林辰跟着老板往里走，这屋子分前后两进，前边是用来做生意的门面房，穿过后院便是老板自己住的地方。
也就是在这块不算宽敞的院子里，林辰见到了许多纸人，有些是尚未完成的半成品，而更多的纸人则是堆放了很久，上面都落满了灰尘。
“你们感兴趣的话，就请随便看好了。”
老板说完，就自顾自在边上继续扎起了纸人。
宁雨馨环顾四周，不禁心生好奇，“吴水镇地方不大，真用得着那么多纸人吗？”
“我的意思是说，镇上也不经常有人家办白事。”
老板低头不语。
另一边，林辰的注意力从角角落落的纸人上，很快转移到了老板手边还未完成的纸人。
箩筐里放着很多竹条，桌上放有毛笔和纸浆，老板的双手十分利落，没一会儿纸人的大致骨架就出来了。
林辰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这个纸人让他想起了先前在吴水上见到的尸体。
等一等！
这纸人身上穿的是一件中山装......
宁雨馨也很快注意到，在院子里摆放着的纸人中，有几个几乎跟漂在吴水上的死尸一模一样。
“老板，你今天黄昏时去过吴水边吧？”
林辰看向老板，目的明确地问道。
“镇上很多人都会去吴水边散步的，我也一样。”
老板淡淡地回答说。
然而这样敷衍的回答，没能糊弄林辰尖锐的眼力。
林辰忽然弯下腰，把整张脸都凑到了老板的面前，身后的宁雨馨注意到他这奇怪的举动，也不由地往前移了几步。
“这些小哥，你这样盯着我看，是不是很没礼貌......”
老板话音未落，没想到林辰突然伸出手，从他的脸上直接撕掉一块皮下来。
“啊！
！
！”
宁雨馨吓得失声尖叫，旋即倒抽一口凉气。
“别怕，只是纸片而已。”
听到林辰的话，宁雨馨再定睛看去时，赫然发现前者手上拿着的果然是一片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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