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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最终睁开眼睛,"我接受。
"
王教授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两名助手上前。
他们解开我的束缚,但我知道在这个能力无法使用的房间里,反抗是徒劳的。
"这会有点疼,"王教授拿起那个项圈,"但相信我,效果是值得的。
"
当冰冷的金属贴上我的皮肤时,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些微型针头刺入我的颈部,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但真正的痛苦是随后而来的——一种灼烧感从针头注入的位置开始扩散,顺着我的神经网络蔓延到全身。
我咬紧牙关,不想在他们面前显露出软弱。
但疼痛越来越剧烈,就像有无数细小的火焰在我的血管中燃烧。
我的背弓起,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忍住,"王教授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第一次激活是最痛苦的,之后会好很多。
"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终于开始减轻。
我瘫软在实验台上,大口喘息。
当我再次能够思考时,我注意到一种奇怪的感觉——或者说,是感觉的缺失。
我应该感到愤怒、恐惧、绝望,但这些情绪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就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我能理解这些情感的概念,但无法真正体验它们的强度。
"感觉如何?"王教授问道,眼中闪烁着科学家特有的好奇。
"空洞,"我平静地回答,声音中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我只剩下了思考的能力,但失去了感受的能力。
"
王教授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完美。
现在让我们测试一下你的能力稳定性。
"
他按下另一个按钮,墙壁上的蓝色纹路逐渐暗淡。
我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感觉回归——我的能力正在恢复。
"现在,尝试读取我的思想,"王教授命令道,"但不要尝试影响我,否则项圈会立即给你一个教训。
"
我集中精神,启动能力。
令我惊讶的是,虹膜灼痛感几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和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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