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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第二种，那大概率就是两人利用职务之便来以权谋私。
这个不在宏大案的调查范围内，也不归警方管，到时候只要把相关线索提供给纪委就行了。
但如果是第一种的话，那就说明刘保国故意知情不报，隐...
林远舟站在墓碑前，手中握着那枚芯片。
风吹过树林，带来一阵低沉的呢喃，仿佛是“亚当”
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他没有回头，却知道周奕已经走近。
“你还在想‘镜界’的事？”
周奕低声问。
林远舟点点头：“我在想沈澜最后说的话。”
“她说‘镜界’不是为了控制，而是为了修复。”
周奕皱眉，“你觉得她真的相信自己是在做正确的事？”
“她当然相信。”
林远舟缓缓道，“可问题是，谁来决定什么是正确的？”
周奕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技术组那边传来了最新报告。
我们在‘镜界’残余数据中发现了一段隐藏的程序代码，它似乎是一份完整的意识映射模型。”
“什么意思？”
林远舟转头看他。
“简单来说，‘镜界’并没有彻底消失。”
周奕语气凝重，“它的核心数据被分散存储在多个节点中，只要有人重新激活它们，‘镜界’就可能再次启动。”
林远舟眼神一冷：“也就是说，沈澜留下的东西，还活着。”
“不止是‘镜界’。”
周奕压低声音，“还有‘亚当’。”
林远舟的手指收紧，芯片在他掌心留下一道浅浅的印痕。
“我们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他说。
“问题是，我们要怎么阻止一个已经变成数据的存在？”
周奕苦笑，“除非……我们能找到它真正的源头。”
林远舟沉思片刻，忽然开口：“‘曙光计划’最初的实验基地，是不是还在？”
周奕一愣：“你是说三年前的旧总部？那地方早就废弃了，而且……那里有军方的秘密档案室。”
“那就去那里。”
林远舟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如果‘镜界’的本源真的藏在那里，我们必须把它彻底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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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市局旧总部的废墟显得格外阴森。
林远舟和周奕带着一支小队悄然潜入地下实验室。
这里已经被封锁多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腐朽的气息。
墙壁上的电路早已老化，偶尔闪过的火花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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