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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
这次蒋淇荞一下就看懂了，“你才是猪。”
秦燎笑着摘掉了他的降噪耳机，“一直看我干什么？”
“没看。”
蒋淇荞拒不承认，他拉过身上的毯子挡住了自己的脸，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回避秦燎的提问。
“赖皮小猪。”
秦燎揉揉他的耳朵，把毯子拉到了他脖子以下。
抬手捏了捏蒋淇荞的脸颊他又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刚才蒋淇荞睡得很沉，所以秦燎并没有让空姐来打扰他。
蒋淇荞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还是点了点头。
吃了这顿不知是午餐还是晚餐后，蒋淇荞管秦燎借了本他刚刚已经背完的剧本。
蒋淇荞靠回座位上，偷偷用手指摸了摸扉页右下角力透纸背的两个字。
「秦燎」
他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心里生出一股非常隐秘的欢喜。
刚刚他确实看着秦燎发了会儿呆。
因为刚一睡醒就能看到秦燎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刚才的某一个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高中教室。
他午休睡醒，刚一睁开眼就看到坐在他右侧认真看书的秦燎。
过去的很多年里，睡醒之后还睡眼惺忪的蒋淇荞面对的都只是空荡的房间而已。
果然，人只要活着就总还会有希望。
蒋淇荞动作小心地翻开了剧本。
秦燎的字迹和习惯都跟念书的时候没有太大分别。
剧本上的标注很醒目详尽，秦燎把自己的台词都用彩色的记号笔做好了标注。
需要特殊注意的地方他也会在旁边标注好到时候需要表现出的情绪。
秦燎看着冷淡随性，但只要是他想要完成的事，他都会认真负责到最后。
蒋淇荞一点一点翻看着面前的剧本，也像是在重新翻阅这本名叫秦燎的书。
经过十三个小时的长时间航行，他们终于再次落地北京。
广播播放完毕之后蒋淇荞才解开身上的安全带，长长地抻了个懒腰。
比起他，其他人的第一反应却都是打开手机。
机舱里很快就响起了各种电子提示音的声音。
突然有人发出一小声惊呼，随即他们开始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
蒋淇荞注意到，坐在前排的高慈陈富春，还有卢凌石汀兰此刻都带着些担忧地看向他。
他下意识转头去看秦燎，而对方也直接把手机面向了他。
热搜第一条后面跟着一个火热的爆字，词条信息也确实足够吸引人眼球。
「蒋淇荞曾因故意伤人被刑拘」
不仅如此，下面还跟了三四条带着蒋淇荞大名的高位热搜。
「蒋淇荞致亲舅舅毁容」
「蒋淇荞舅舅」
「蒋淇荞被大学退学」
「蒋淇荞劣迹艺人」
蒋淇荞和秦燎对视一眼，他们都很确定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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