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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气。
他看去，大汉哼了声坐下，侧躺着，一只脚抬起来挂在旁边的位子上。
一个人就霸占了两张位子。
除了中年妇女外，还有个敢怒不敢言的小伙子。
感情，两个座位都不是大汉的。
一名皱着眉头的乘务员正在劝阻。
大汉扣了扣鼻子。
“滚！”
“座位写名字了吗？我就做这里怎么了？”
“我坐了就是我的，凭什么给你查车票！”
周围乘客面色都很不好看，有人想把大汉拽起来，但对比了自己的身材，跟大汉虬结有力的胳膊，还是忍住了。
苏皓看了眼自己的拳头，用力一握，感觉充满了力量，能打死一头牛……牛犊。
跟大汉比起来应该不差。
他一步上前，又顿住了。
御灵使不立危墙之下。
冲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他头顶的迷梦蝶说道，“交给你了。”
“咕喏~”
大汉这时候很不耐烦，又站了起来满嘴脏话，粗壮的胳膊胡乱挥舞。
乘务员赶紧后退，却有点来不及眼见那胳膊就要挥舞过来。
一只漂亮的大蝴蝶出现在她面前。
跟大汉对视。
大汉僵住了，手臂悬在半空，身躯一动不动。
只有那双眼睛里充斥着惊恐之色。
苏皓瞥向旁边一只，似乎也正准备出手的安眠鸮，微微摇头。
都不知道近几年御灵使急剧增多吗？
一身肌肉耍横已经不行了。
时代变了。
……
“你好，我叫唐忻，能让我近距离观察一下你的迷梦蝶吗？拜托了。”
女孩穿着浅色毛衣盘着一条围巾，长发披落，双手合十，正望着他。
苏皓目光在女孩姣好的面容上停留了一瞬，又挪到她肩膀上，一只有灰色、青色羽毛的小鸟上。
安眠鸮——木棉鸮的进化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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