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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的时候静悄悄的，走的时候也是静悄悄，自认为没留下半分痕迹，事实上1888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1888在谈如宁凑近的那一刻查看了谈如宁的灵魂参数，然后就没再阻止，沉默得像个鹌鹑。
第二天到来，方一惟发懵、起床、穿衣、洗漱、出门，一系列动作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现。
*
一直到上午倒数第二节课的课间韩子聪才姗姗来迟。
“方一惟，你昨天什么意思？”
韩子聪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手臂自然地搭上了方一惟的肩膀，懒洋洋地打哈欠。
方一惟不太适应，转身直接躲掉，问：“什么什么意思？”
韩子聪眼睛一瞪，“你都不让我去你家睡觉了，你说呢？”
“你晚上又不睡，”
方一惟嘟囔道：“还吵我睡觉！”
“嘿，现在都开始闲我吵了，以前你跟我决战到天亮的时候怎么不觉得？”
韩子聪嗤笑。
“今非昔比，现在我可是要学习的人，”
方一惟说：“谈老师现在住我家来了，专门辅导我学习，盯着呢。”
“什么？谈如宁住你家去了？”
韩子聪震惊得都不困了。
“我妈让的，”
方一惟义正言辞，“所以我说我现在要好好学习，都有人督促我了。”
韩子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于姨怎么想的？真要这么逼你？”
“那是为我好，怎么算是逼我呢，你有意见找我妈发表去。”
“行行行，我知道于姨是为你好，哎，”
韩子聪垂头丧气，“那我们岂不是高考之后才能疯玩了？”
“那肯定，”
方一惟瞥了他一眼，“还有，你看我妈那么尊重谈老师，你对他尊重点啊。”
“都听你的行吧，”
韩子聪眼珠子滴溜一转，“在学校他又管不着，走走走，打篮球去。”
“这个可以。”
方一惟好久没打篮球了，上一次还是某个世界当篮球运动员的时候玩的，一听也被勾起了兴趣。
两个人去换了球衣，招呼一群狐朋狗友去了球场。
主角不在他不用太过压抑自己，方一惟眼睛都亮晶晶的，非常高兴。
他们分成了两队，在大家伙的强硬要求下，方一惟和韩子聪两个人没被分到一块，成了敌对阵营。
方一惟是小前锋，还充当了指挥的角色，把一场篮球友谊赛打成了激进的排军布阵对局，都赶上职业比赛了，对面被压得抬不起头。
他打得爽了，压根没注意旁边已经围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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