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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他真的没有奶啊。
方一惟心情好，之前羞羞脸的情绪也去得无影无踪。
“宁宁，你睡了吗？睡觉要有晚安吻，”
他像是突然想起这么一遭，还要给自己找补一句，“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
贺褚宁当然没睡。
但是方一惟抱得他根本就起不来去给方一惟一个属于乖乖宝宝的亲额头晚安吻。
方一惟完全是说给自己听，满足自己的私欲望，当然也不在乎他回不回答，捧起贺褚宁的脸，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亲完还要无辜地看着贺褚宁，无声再次表示电视剧里都是这样，自己完全没有哪里不对。
贺褚宁自然很喜欢跟方一惟亲昵，但是向导方一惟现在的心智，他又觉得自己很卑劣，道德谴责鞭打得他浑身难受。
过家家这个游戏也不是指定的人玩，也不知道方一惟这个情况会持续多久。
思来想去，贺褚宁反手把方一惟抱在怀里，幽幽开口：“惟惟，你应该少看一点电视剧，那不是小孩子应该看的。”
方一惟：“……”
方一惟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透，刚才还喜悦的心情荡然无存，“宁宁不喜欢惟惟亲你？”
“不是，也不是……”
贺褚宁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不要随便和别人亲亲，亲亲这种事情只能在成年后和喜欢的人来，你现在还小，等你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你看电视剧里，演的是不是也全都是成年人？”
他之前没有抗拒是因为不知情，但是现在……知道了还放任，那就是恶魔了！
贺褚宁在这个世界的文化并不高，如果方一惟没有恢复大概只能听个懵懵懂懂，现在倒是完全能明白贺褚宁的意思。
敢情贺褚宁是把他当成小孩了。
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方一惟差点就要说自己好了，但是想了想，决定先按耐住。
他这样不算骗人，是贺褚宁自己没有看出来。
“哦，知道了。”
方一惟装出乖巧的样子点头。
想要再抱回去时，贺褚宁以防止他半夜踢被子为由，丝毫不给方一惟这个机会。
“乖，睡觉吧，明天带你出去打雪仗。”
贺褚宁觉得小男孩应当是都喜欢打雪仗的，再看看方一惟今天把他抱着到处跑那使不完的劲，觉得也不例外。
“好！
打雪仗，还要堆雪人。”
这种事情是无论小时候的方一惟还是长大后的方一惟都喜欢的。
*
一大早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贺褚宁用精神力一探，便发现来人是蒋砚。
敲门声不大不小，方一惟在贺褚宁怀里翻了个身，趴到了他的身上，用被子盖住脑袋继续睡觉，顺便在贺褚宁的胸上蹭了蹭。
贺褚宁吓得立马夹紧双腿，想动又不敢。
方一惟枕着硬邦邦的胸膛觉得不舒服，终于是醒了，去查看贺褚宁希望情况，“怎么了？”
他睁着一双惺忪的睡颜，满脸的迷茫和关切。
“没事，你怎么醒了？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贺褚宁不知道方一惟恢复没有，摸摸方一惟的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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