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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尽欢抿唇，最后摸着小猫的爪子对电话那头道：“我想你了江序言。”
坦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和江序言谈恋爱以来，他们还没分开过，今天分开这么久，他才真切意识到他们要分开一个寒假，两个月左右。
江序言知道，乐尽欢不说出口他也知道。
“快了。”
乐尽欢不知道江序言说的那句快了是什么时候。
他每日和对方视频，对江序言最近在做什么了如指掌，主要是江序言喜欢告诉他对方去做什么了，包括今天有没有和朋友出去聚餐，餐桌上有没有喝酒。
有一天还打电话问他准他喝酒吗。
当时乐尽欢听着对方那边的起哄，理直气壮地说不准。
说完他听着那边好几个人的笑声，没有戏谑，也没有丝毫打趣。
然后江序言说他不喝。
晚上视频，江序言真的没喝酒。
乐尽欢回忆起那天他在床上滚了一圈，脸烫烫的。
他寒假也做了很多事，但还是想江序言。
天天视频都想。
而且明天就是大年三十，算下来他和江序言快有一个月没见了。
沈勤偶然过来看见他的样子嘲笑他，让乐尽欢打出去了。
直到大年三十这天。
乐尽欢一家要去祖宅吃团圆饭。
他一家，沈勤一家，还有他小叔一家。
乐尽欢穿了一身红，拜年得了不少红包，他拍给江序言看。
【y：这么多？】
乐尽欢发语音：“那是当然的，我每年都有这么多。”
【y：还能更多。
】
乐尽欢不明所以，去哪还能更多？
想不通就不想了，他问江序言在哪。
【y：在拜年，我爷爷最低要说三十分钟。
】
乐尽欢看见这行字抬头看着那边喋喋不休的他爷爷，笑了起来。
大家家里的老人都一个样啊。
他小叔家的孩子还小，今年才七岁，最适合被他爷爷抱着说话了。
以前他还小的时候都是抱他。
这两年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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