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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志龙挠挠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交往或者没交往不就行了？”
“我们俩人是开放性的关系。”
全志龙说道：“所以，也不是在交往。
但我又不想骗你。”
李初年眉头微蹙，“那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也接受这个开放性的关系？”
“你如果能接受的话，当然最好了。”
全志龙觉得自己此刻心跳加速。
其实他和kiko最近闹得不算特别好，两人总在吵架，距离分手也不算太远了。
“好，我接受。”
李初年点头，她坐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听到他凑近，又马上开口：“不过，我今天晚上不太想留你过夜了。”
对方的脚步一顿，“这段时间我都在首尔。”
他犹豫一下，又开口：“那我明天再来？”
“你会觉得我同意你的请求，你松了一口气吗？”
全志龙的脚步一顿，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李初年撇撇嘴，“说到底，你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喜欢我吧？结果就只是觉得我长得漂亮，看起来好骗？”
“我……”
“没事，不用解释。”
李初年语气平平，“五千万两年内还清，我肯定会还清的，还有你之前买的这些设备，电视、桌椅之类的，我到时候也会折现给你。”
“不用，这都是我送的。”
“既然要分手，那就干脆一些。”
全志龙微愣，本来以为自己不会那么难过。
可胸口还是有些酸涩。
“前辈，走吧，我送你下楼。”
李初年从沙发上站起来，全志龙双手插兜正站在门口。
看着她靠近，他有些不安的抱着胳膊，但很快又放了下来。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过分平静，全志龙张嘴想说点什么，被李初年阻止，“走吧，我还要锁门。”
全志龙下楼之后，脚步微顿，总觉得有些不甘心。
“其实你也并没有特别喜欢我吧？”
李初年侧眸看他。
“不然你也不会完全不关注我的信息。”
“给彼此一些体面吧。”
李初年捏紧拳头：“至少我没有劈腿。”
分手比想象中的更平静一些，李初年以为不会改变什么，可锁上门的一时间，心中却总有些地方觉得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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