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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空军装备处，还有2小时下班，你最好有急事。”
对方散漫的话语，是法式公务员特有风格，即便是军方也一样，方文已经习惯了。
“我是泰山航空的总经理方文，想要了解下出售给你们的那批炮舰机情况。”
他问道。
对方的语气有所舒缓：“炮舰机是一种有趣的新型作战模式，我们正在围绕这种机型进行战术探讨，也想过让你们派出军事专家来指导。
如果你能亲自来，那就更好了。”
显然，此人也知道方文在指挥炮舰机作战中的那些实战案例。
“我正好在巴黎，可以参加你们的战术探讨。”
“那好，请告诉我你住的地方，明天上午我们会派人来接你。
“
“我在泰山航空巴黎分公司。”
“好的，明天见。”
通话就此结束。
方文在分公司的飞行员宿舍中过夜，等待明天到来。
一夜过去，方文早早起床，吃了早饭，又在分公司待到了9点，一辆军车才姗姗来迟。
军车上的空军军官下车，用法语问道：“我是来接泰山航空的方总经理的。”
“是我。
你开车带路，我驾驶自己的车跟你去。”
方文回道。
坐别人的车，这是方文一直在避免的不可控行为。
对此，军官没说什么。
随即，在军车的带领下，方文驾驶汽车来到了巴黎东部郊区。
那是位于塞纳河东部支流马恩河边的空军新建水上机场基地。
水面码头边，停靠着1架泰山炮舰机。
而在营地里，还有几十名正在做运动训练的士兵。
方文下车后，交代跟着一起来保护自己的龚修能：“你在车子这边等着，今天可能要在这里待很久。”
刚说完，一名高级军官过来接待了他。
“非常高兴你能来这里为我们的战术探讨做指导，请跟我来。”
方文跟着他进入旁边新修的平房中。
那里，一屋子的军官正在讨论着。
见方文这个东方面孔进来，大家都停下了话语，看了过来。
“这就是泰山航空的总经理方文，他也是东方的传奇飞行员和空中军事指挥家，我们现在争论的问题，都是他亲身经历过的，让我们欢迎他的到来，为我们的战术讨论会提供宝贵意见。”
掌声过后，主持军官出声道：“方先生，根据我们的研究，炮舰机适合在丛林，山地，河流等多种地形进行兵力投放和火力压制，以及军事侦查。
但这是一个完整的链条，我们没有这方面经验，在假设的军事行动模拟中，经常生各种问题。
你能充当指挥官，为我们演示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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