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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见的话，那就这么定了，后续我会把合同拟好。
对了，最近有人找你麻烦吗？”
顾海向来说一不二，不可能到现在都还没动作。
又或者，他没发现姜行？
姜行依旧没说话。
顾让也也没足够耐心等他，“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就赶紧告诉我。”
过了几秒，顾让也就要往外走。
但被姜行倏地抓起手腕。
姜行蒙了晨光的眸色发亮，脸上的情绪沉重，“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
顾让也说。
“不准再吃那些药，任何违禁的试剂也都不能再打。
要是有需要，我随叫随到。”
姜行说。
顾让也被他的眼神看的发怵，手腕上的力道不减反增，像是他要是不同意的话，就扭断一样。
姜行这幅强硬的样子让他心神不宁。
“你在天上也能随叫随到？是准备来个跳伞还是紧急迫降？”
姜行思忖了会儿。
“......我可以辞职。”
顾让也呼吸略地一滞，胸腔擂鼓般的震荡让他没控制好语气，“用三倍的市场价买姜机长的职业生涯，我倒是不亏。”
“不过”
顾让也将手腕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活动了下，白皙的皮肤上被勒出红印，他上下扫视，道，“你要是不当机长了，我还真瞧不上你了。
还有你这张脸，有空多去保养下，身材也要保持住。”
说着，顾让也倒先尴尬起来，
“还有就是，不要每次都是我准备东西，你要有值市场价三倍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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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年末，事情就多了起来。
顾让也忙的脚不沾地的同时，宁城淮海区的项目也不出意外的拿到手了。
接下来他需要考虑的就是康修文的提议。
顾让也站在落地窗前思忖了会儿，午后的云城异常的安静，像是还没睡醒一样。
这一站，就站了足足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里他想了很多，从淮海区的项目到康修文、康家，再到章轩和顾家，到最后，落在了姜行身上。
离姜行离开的时间不到一周，这本是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他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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