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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轩紧了紧怀里的人。
他是讨厌女人这样的。
很讨厌！
他是皇帝，他目之所及是江山社稷，胸中是丘壑，心里是万民，脑海是朝堂。
后宫莺莺燕燕对他主要就是平衡朝堂，为江山计，为子嗣计，其它时候，就是消遣，在前朝累时的放松。
“对，要去。”
司酒仰头看着他。
“我和她从小关系就不好，所以我不喜欢她，我很坏，我今天要做个坏人。”
闻人轩一愣，不知她为什么这么说，难不成是想让他留下。
闻人轩苦笑。
他不能！
他是皇帝。
司酒第一次主动附上闻人轩的唇，闻人轩直接傻掉不会动了。
做为老司机，司酒其实是可以让他欲仙欲死的，可作为小白第一次主动的卫瑾儿，她略显笨拙。
不是磕了他的牙，就是咬了他的唇，可磕磕绊绊的，也渐入佳境。
闻人轩放纵小丫头的胡作非为，也放纵她坐在上面。
放纵她留下斑斑痕迹。
直到司酒累了，眼睛红红的看着他。
“不准洗澡，不准亲她。”
眼睛红成兔子眼，里面全是报复和憎恨，毫不掩饰的让闻人轩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就是这么恶劣。
闻人轩笑了。
“不洗！
不亲！”
两个人在烛光下，坦诚相见，就这么对视着。
直到林德海在外面催，看着时间，闻人轩才突然主动给了司酒一个深吻。
恋恋不舍分开。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闻人轩几次张嘴。
小女人那眼神，让他说不出要走的话。
声音哽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去。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不说话，狠狠心，转头就走了。
身后的啜泣声越来越大了，似乎想挽留他，可他还是僵硬着身子，面无表情，带着浑身冷气，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司酒干嚎了好一会儿，直到瓜子确认她再大声闻人轩也听不见了，才揉揉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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