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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击把连衣裙递过去，语气带着几分笨拙的温柔：“昨晚从布庄抢来的布，我看这匹紫色的挺适合你，就让张婶做了件连衣裙，你试试合不合身。”
张馨怡接过连衣裙，手指碰到柔软的布料，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连指尖都透着暖意。
她低头看着领口的白梅花，声音细若蚊蚋：“谢……谢谢大当家。”
“你试试吧，要是哪里不合适，我再让张婶改。”
王九击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心里也有些发烫。
张馨怡点点头，转身进了屋，轻轻关上了门。
王九击站在门外，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又想起之前她泼辣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这姑娘，其实心细得很。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张馨怡穿着那件紫色彩布连衣裙，站在门口，脸颊微红，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和喜悦，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阳光透过门框，落在她身上，把连衣裙衬得更加鲜亮，也把她窈窕的身材勾勒得愈发清晰。
王九击看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声音都软了些：“挺好看，比我想的还合身。”
张馨怡听到夸奖，脸颊更红了，低下头，轻轻拽了拽裙摆，小声道：“您要是没事，就……就进来坐会儿吧，我给您倒杯茶。”
王九击点点头，跟着进了屋。
屋里很整洁，一张木床靠在墙边，床上铺着干净的粗布被褥；一张书桌放在窗边，上面放着几本书和一盏油灯；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是张馨怡自己画的，笔墨虽不精湛，却透着一股灵气。
张馨怡给王九击倒了杯茶水，递到他手里，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两人都愣了一下，又飞快地移开目光。
屋里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暧昧，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战马嘶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王九击喝了口茶，看着张馨怡：“之前跟你说的事，我没忘。
等忙完这阵子，我就请山寨里的长辈做见证，把你娶进门，让你名正言顺地留在我身边。”
张馨怡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我知道了。
我……”
她话没说完，王九击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软，微微有些发凉，却没有挣扎，反而轻轻回握了一下。
王九击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满是温柔，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张馨怡闭上眼睛，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王九击抱着她，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心里的暖意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夜色渐渐降临，山寨里的灯火一盏盏亮起，演武场上的训练声停了，弟兄们都回到各自的住处休息，只有偶尔传来的巡夜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张馨怡的屋里，油灯还亮着，映出两人依偎的身影，偶尔传来轻声的笑语，还有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油灯的火苗渐渐暗了下去，屋里的气息也变得愈发灼热。
王九击轻轻把张馨怡放在床上，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期待，还有几分信任，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此生的依靠。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洒在地上，形成一片淡淡的银辉。
屋里的喘息声、低语声，与窗外的虫鸣、远处的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温柔而缠绵的夜曲。
这一夜，没有刀光剑影，没有厮杀呐喊，只有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诉说着彼此的情意。
天快亮的时候，王九击才轻轻起身，帮张馨怡盖好被子。
她还在熟睡，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王九击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轻声说：“好好睡，我去安排弟兄们做事。”
他吹灭油灯，轻轻带上房门，转身走向聚义厅。
晨光己经爬上了山寨的石墙，新的一天开始了，而他的心里，除了守护山寨的责任，又多了一份牵挂——一份让他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一切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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