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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一僵，缓慢地转回来，脸上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
赵小峰变魔术般从怀里抽出一张崭新的传单，热情地塞到他手里，热情洋溢地继续喊道：
“您都亲眼见证教学效果了！
怎么样？我们新开了
‘儿童自卫防身术速成班！
’，
专治各种不服……不是，专防各种意外！
您家那位胖……呃，
富态可爱的公子，要不要也报个名？给您打九五折！”
“哦！
哦！
哦！
哦！”
陈老板尴尬地捏着传单，手抖得厉害。
他看看传单上
“强身健体，守护家园！”
的字样，又看看一旁虎视眈眈、刚刚徒手放倒洋巡捕的男孩小虎和女孩小珠，
最后，目光落在赵小峰和善的笑容上。
他额头沁出细汗，脸上肌肉抽搐了半天。
忽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掏向怀里钱袋，动作快得差点把长衫扯破，
掏出几块大洋塞进赵小峰的手里，声音发颤、满怀期待地说道：
“报！
我报！
给我儿报三个月的！
不！
半年！
现钱！
一次付清！”
赵小峰掂量着手里还带着他体温的大洋，
看着他恨不得立刻消失的表情，努力维持着职业微笑，热情洋溢地说道：
“好嘞！
欢迎陈公子明日入学！
小虎小珠，过来见过你们的新师弟……他爹。”
男孩小虎、女孩小珠脆生生地喊道：
“陈师伯好！
陈师伯好！”
“哎！
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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