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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啊！”
青月痛呼出声。
苏妄居然首接捏碎了她的小臂骨。
同时利爪又逼近半分，青月颈间伤口瞬间加深，“再敢多嘴，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让你尸骨无存！”
苏向的反应，比冰还冷。
他不仅没扔剑，反而将其举得更高，猩红剑气更盛，几乎要将苏妄的脸映成血色。
看着青月痛苦扭曲的脸，语气没有半分波澜，甚至带着一丝不耐：
“你选人质的眼光真差。”
苏妄笑容一僵：“你什么意思？”
“她活着，能帮我打理杂事，还有点用。”
苏向的剑尖微微偏斜，指向青月的心脏位置，“但如果用她的死，能让我斩了你，那她也算死得其所。
你要杀就杀，我没时间跟你耗，更没兴趣看你用这种烂招威胁人。”
苏妄：（?_?）
“啧，没意思。”
他咂了下嘴，脸上的苦恼一闪而过，低头看向怀里挣扎的青月，“既然你这么没用，留着也碍眼。”
“咔嚓——！”
话音未落，他手腕发力，一声脆响，像是枯枝被折断的声音。
青月的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很快没了气息。
苏妄随手将尸体扔在地上，转头看向苏向时，眼底的偏执比之前更浓：“大哥，我就知道你跟我一样！”
他突然冲上前，无视对方剑尖的猩红剑气，一把将人紧紧抱住，胸膛贴着胸膛，他能清晰感受到苏向心脏的跳动，那微弱的震动让他笑得浑身发抖：
“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你跟我一样，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们都说我疯，说我狠，可你比我更狠！
你连装都懒得装，我们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啊！”
他的脸埋在苏向颈窝，呼吸灼热，带着血腥气的话语钻进对方耳朵里，“你看，他们都怕我们，都恨我们，可我们不在乎！
我们可以一起把那些假惺惺的人都杀光，一起统治天下，一起下地狱吧！”
下一秒，苏妄的身体爆发出熊熊烈火！
那火焰不是普通的赤红，而是带着诡异黑色纹路的红莲业火，火舌腾空而起，很快将两人完全包裹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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