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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跳马”
正是在那时首次出现。
“他的脑波信号在施展‘幽灵跳马’时，会出现一种异常的峰值波动。”
林笑笑指着一段复杂的波形图，“这种波动频率，与游戏引擎调取底层规则权限时的信号……有87%的相似度！
这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玩家能自主产生的！”
“有两种可能。”
申华沉吟道，“一是他天赋异禀，无意中触摸到了规则边缘，游戏系统只是被动响应。
二是……有人通过游戏，将某种‘权限’或者说‘规则碎片’，‘赋予’了他。”
“我更倾向于第二种。”
苏婵心清冷开口，“他的提升太快，太突兀。
像是被拔苗助长。”
林笑笑继续深挖，试图追踪那异常波动的源头，却发现数据流在进入游戏核心服务器集群后，便如同泥牛入海，被一层极其强大的、带有自毁性质的防火墙挡住。
“防火墙的算法结构……很古老，但又融合了最新的灵能加密技术。”
林笑笑眉头紧锁，“而且，我感觉到一丝……非常微弱的、与寂灭棋渊那种‘否定’气息截然不同，但同样令人不安的……‘空洞’感。”
第3节：江城巷陌藏龙蛇
线索指向江城，申华几人立刻返回。
没有惊动任何人，他们根据数据库里模糊的地址，找到了马跃的家——位于江城老城区的一条僻静巷弄里，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甚至有些陈旧的西合院。
此时己是傍晚，夕阳的余晖给青砖灰瓦染上一层暖金色。
院内隐隐传来棋子落在石板上的清脆声响，以及一个少年专注的低语。
申华几人收敛气息，如同寻常路人般走近。
透过虚掩的院门，他们看到院中一棵老槐树下，一个穿着简单T恤衫、头发有些凌乱的清瘦少年，正独自一人对着石桌上的象棋残局苦苦思索。
他眼神专注，手指无意识地在空中划动，似乎在推演着某种复杂的步法。
正是马跃。
然而，申华的目光却越过了马跃，落在了他身后那间亮着昏黄灯光的堂屋内。
堂屋的门槛上，坐着一个穿着老旧中山装、须发皆白、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的老者。
老者看起来毫不起眼，就像任何一个在巷口晒太阳的普通老人。
但申华的瞳孔，却微微收缩。
在他的“大道真解”
感知中，这位老者周身的气息，与这西合院、与这老槐树、甚至与脚下这片土地浑然一体，仿佛他本身就是这方天地的一部分，宁静，深邃，难以测度。
更让申华在意的是，老者那看似浑浊的老眼里，偶尔闪过的一丝精光，以及他吞吐烟雾时，周围空气中那极其细微的、与《神机·棋缘》数据库中那丝“空洞”
感同源，却更加古老、更加晦涩的规则波动！
这老者，绝非常人！
他似乎察觉到了申华的目光，抬起眼皮，浑浊的眸子与申华隔空对视了一瞬。
没有敌意，没有惊讶，只有一种仿佛看透了岁月流转的平静。
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在空中奇异地凝而不散，隐约构成了一個“傌”
（马）字的古体形状，随即悄然消散。
马跃似乎被身后的动静惊动，回过头，看到门口站着的申华几人，愣了一下，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头：“你们……找谁？”
申华微微一笑，上前一步：
“我们找的，就是能走出‘幽灵跳马’的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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