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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明喃喃自语，眼睛越来越亮，仿佛看到了一个新世界，“对！
就该这样！
这才是技术的正确用法！”
会议结束，所有人如同打了鸡血般投入新的战斗。
苏墨的办公室，再次变成了最繁忙的指挥中心。
林薇的工作效率极高，很快敲定了与“迅捷科技”
的初步会谈。
这是一家规模中等的综合性内容提供商，手握不少地方媒体和垂首领域自媒体的渠道资源，对“今日热点”
的初期内容填充至关重要。
几天后，苏墨带着林薇，准时出现在迅捷科技公司的会议室。
对方出面的是他们的商务总监，一个梳着油头、挺着啤酒肚、眼神倨傲的中年男人，姓钱。
钱总监身后还跟着几个下属，以及一个让苏墨有些意外的人——之前曾在一次小型互联网论坛上有过一面之缘、言语间对字符跳动颇为不屑的某家小网络公司的老板，赵总。
看来，这位赵总也是来和迅捷科技谈合作的。
钱总监漫不经心地翻着林薇提前发过去的项目计划书，撇了撇嘴：“‘今日热点’？个性化推荐？概念听起来花里胡哨的。
苏总是吧？你们公司…成立还不到三个月？”
他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连杯茶都没让秘书给苏墨倒。
旁边的赵总立刻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帮腔：“钱总监，您可能不知道，这位苏总可是‘雄心勃勃’啊。
上次开会，就说要改变什么信息获取方式，口气大得很呐。
不过嘛，年轻人，有梦想是好的，就是得脚踏实地，哈哈。”
他这话明褒暗贬，极尽嘲讽。
林薇脸色微沉，想要开口，被苏墨用眼神制止。
苏墨面色平静，仿佛没听出对方的嘲讽，他将一份更详细的产品原型和算法优势报告推了过去：“钱总监，赵总。
概念是否花哨，需要用产品说话。
这是我们的核心算法逻辑和预期的用户体验报告。
与迅捷合作，我们可以采用保底加分成的模式，初期我们愿意让利，共同培育市场…”
钱总监粗略地扫了几眼报告，不耐烦地打断他：“苏总，大家都是忙人，就别画大饼了。
你们这种初创公司，我见得多了。
今天说颠覆这个，明天说改变那个，最后能活过一年的有几个？让我们把核心内容资源授权给你们？风险太大了！
除非…”
他拖长了语调，上下打量着苏墨：“你们能拿出足够的保证金，或者，有哪个巨头给你们做信用背书？否则，免谈。”
他这是摆明了刁难，根本不信苏墨能拿出多少钱。
赵总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钱总监说的是啊。
苏总，要不你先回去融个几轮资再来？或者，找家里人要要点？听说现在富二代创业挺流行的？”
他这话己经是赤裸裸的人身攻击了。
会议室里，迅捷科技的几个员工也发出了低低的窃笑。
林薇气得手指紧握，俏脸含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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