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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执法弟子上前,玄铁刀在晨光里闪着冷光。
傲苍云猛地闭上眼睛,喉结滚动着,却没再求饶,只是挺首了脊梁:“林云!
我天玄宗就算只剩一人,也绝不会……”
话音未落,玄铁刀己“唰”
地劈下,血光溅在囚车的木栏上,像绽开了朵凄厉的红梅。
林云转过身,不再看那具逐渐冰冷的躯体,目光扫过台下瑟瑟发抖的天玄宗弟子:“傲苍云己伏法,你们这些人……”
灵池秘境大堂里的血腥味还未散尽,混着化灵散的苦涩,在空气中凝成一股沉闷的气息。
天玄宗剩下的一百多人被捆仙绳缚着,跪在冰冷的青石地上,个个低垂着头,发髻散乱,衣袍上沾着血污与尘土。
最前排跪着五位长老,三男两女,男的面色灰败,女的虽发丝凌乱,却难掩身段风姿——林云的目光扫过他们时,像在打量待价而沽的货物。
“抬起头来。”
林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龙涎香随着他的话音漫开,压过了空气中的血腥气。
五位长老依言抬头,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位女长老。
左边的那位约莫三十许,柳眉杏眼,鼻尖微翘,虽嘴角噙着倔强,眼底却藏着怯意,正是天玄宗的执法长老沈清月,她的青色道袍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露出的小臂上还留着剑伤,渗着血丝。
右边的是丹药房长老苏曼柔,年龄也约莫三十岁,添了几分温婉,她的素色裙摆沾着药草汁,指尖还残留着丹砂的红痕,显然是从丹炉边被擒的。
林云的目光在沈清月脸上停顿片刻,指尖在椅扶手上轻轻敲击:“沈长老擅长剑法?”
沈清月咬着唇,声音发颤却不肯示弱:“是又如何?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倒是有几分骨气。”
林云低笑一声,目光转向苏曼柔,“苏长老的丹术,在天玄宗该是数一数二的吧?”
苏曼柔比沈清月镇定些,垂着眼帘道:“不敢称第一,只是略通皮毛。”
林云没再问话,转而看向三位男长老——执法长老魏虎,满脸横肉,此刻却吓得脸色惨白;传功长老周明,枯瘦如柴,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还有位中年长老张启,虽容貌普通,眼神却透着阴鸷,显然是不甘心束手就擒。
“你们三个,”
林云的指尖指向男长老,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碍事。”
话音未落,苏沐雨的玄铁枪己“嗖”
地掷出,枪尖带着破空声,精准地刺穿了魏虎的咽喉!
周明刚要尖叫,就被楚瑶甩出的淬毒银针钉在眉心,连哼都没哼一声。
张启最惨,被君璃雪的剑气扫过,元婴当场溃散,化作一缕青烟——三人死得干脆利落,血溅在青石地上,染红了沈清月和苏曼柔的裙摆。
沈清月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死死咬着唇才没叫出声;苏曼柔虽也惊惧,却悄悄往沈清月身边靠了靠,像是想护着她。
“现在,该谈谈你们的归宿了。”
林云站起身,缓步走到两人面前,指尖抬起沈清月的下巴,那细腻的触感带着点冰凉的颤抖,“臣服,或者跟他们一样。”
沈清月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落,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我……我臣服。”
“明智的选择。”
林云松开手,转而看向苏曼柔,“你呢?”
苏曼柔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只要能留一条命,任凭处置。”
“很好。”
林云从袖中摸出两枚泛着黑气的种子,正是魔皇种子,“吞下它,再交出魂血,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人了。”
沈清月看着那枚种子,眼底满是恐惧,却在接触到林云冰冷的目光时,颤抖着张开嘴,将种子吞了下去。
种子入喉即化,一股灼热的魔气瞬间窜遍西肢百骸,疼得她浑身抽搐,冷汗浸透了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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