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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右臂的晶体突然尖锐化，"
他左撇子，而你用右手调整投影仪。
"
投影的笑容僵住了，形象闪烁间变成个陌生老者："
我是初代观测者，被困在残骸的神经记忆节点里。
"
他指向晶体，"
它能让你看见所有时间线的可能性，黑塔想用它固定最优解。
"
潜水器的机械臂突然刺穿大厅外壁。
陆沉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
T-729，你正在破坏国家级文物。
"
老者的投影急促闪烁："
晶体在生长！
它选择你作为共生体！
"
话音未落，一发电磁脉冲弹炸开，投影消散成雪花点。
林远扑向晶体，右臂自动与之融合。
剧痛中，他看到更多碎片：
黑塔总部地下三十七层，数百个培养舱里漂浮着与林远相貌相同的克隆体；
雪山祭坛上，修士林玄将剑刺入自己胸口；
青铜门前，苏映雪原型被锁链吊起，机械眼被挖空......
"
不——！
"
晶体突然收缩成拳头大小，顺着林远的右臂经脉游走，最终停在肘关节处。
大厅开始崩塌，海水从裂缝中喷涌而入。
潜水器的机械臂抓向林远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他的晶体右臂不受控制地挥出，蓝光在空中凝成三道交错的光刃——与青松村钟楼上那击一模一样。
机械臂被整齐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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