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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右臂上的光芒未消，随着他的心跳忽明忽暗。
奇怪的是，当蓝光闪烁时，冰晶地面竟浮现出模糊的影像：金属走廊、闪烁的显示屏、浸泡在培养液中的机械肢体......深海实验室的片段。
"
这是怎么回事？"
林远用左手按住发烫的右臂。
林玄没有回答，只是向前走去。
他的靴子踩在冰面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林远这才注意到，地面上其实布满了细密的裂纹，只是被某种力量维持着微妙的平衡，没有彻底崩塌。
"
恭迎师兄归来。
"
整齐的声音突然响起。
林远抬头，看见两列白袍修士不知何时己站在大殿两侧，正向他们躬身行礼。
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些修士行礼时，袖口滑落，露出的银色腕带与黑塔特工佩戴的一模一样。
"
他们......"
"
嘘。
"
林玄用剑鞘轻轻碰了碰他的后背，"
别问。
"
大殿尽头，穹顶投射下的星图缓缓旋转。
林远眯起眼睛，发现那些星座的连线竟组成了熟悉的齿轮纹路——与时间织机的结构如出一辙。
九根青铜柱环绕的中央，一个巨大的水晶罗盘悬浮在空中，其内部结构不断分解重组，如同在进行永无止境的量子计算。
"
在这里等着。
"
林玄说完，走向罗盘下方的一个身影。
林远这才注意到阴影处还站着七个戴青铜面具的人。
他们每人手中握着不同材质的锁链：有锈迹斑斑的铁链、晶莹剔透的水晶链、甚至一条蠕动的血肉之链......最右边那人手中的锁链让林远右臂剧痛——那是由蓝色反熵晶体构成的链条，与他体内的物质同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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