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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板……”
一位负责财务的总监，声音颤抖地开口，他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这三份……计划书，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他们的眼神，此刻正如同信徒仰望神明一般，聚焦在娄广成的身上，充满了狂热、激动，以及一丝不敢置信的惶恐。
面对着一张张因为震惊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娄广成缓缓地、清晰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每一份，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他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会议室里激起了滔天巨浪。
“轰！”
会议室彻底炸开了锅。
压抑了许久的惊骇和狂喜，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出来，化作了难以抑制的喧嚣。
“MyGod!Unbelievable!”
北美区总裁大卫，那个金发碧眼的哈佛精英，再也维持不住往日的风度。
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撑着会议桌，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前倾，湛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老板！
‘盘古一号’的构想，这简直就是……就是来自未来的神谕！
8MHz的主频？苹果II现在才1MHz！”
“IBM的PC甚至还没影子！
还有这个图形化界面和鼠标……如果这是真的，我们根本不需要去竞争，我们只需要制定规则，然后等着所有人来朝拜！”
他语无伦次，英语和蹩脚的中文混杂在一起，但每一个人都听懂了他话语中的含义——碾压，绝对的碾压！
“何止是盘古！”
负责渠道和政府关系的副总裁，人称“辉叔”
的本地大佬，激动得满脸通红。
他挥舞着手里的文件，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
“这个‘大哥大’，你们想过没有？这是什么？这是身份！
是权柄！
香江有多少富豪，多少大亨，他们会为了能在赛马场、在游艇上随时随地谈成一笔几百万的生意，而付出任何代价！”
“我们甚至不需要去推销，只需要把东西造出来，然后放出风声，告诉他们，这东西只有一百部！
我保证，价格能炒到天上去！”
辉叔在香江摸爬滚打几十年，太懂人心了。
他一眼就看穿了这件商品背后，那直指人性最深处欲望的恐怖魔力。
“不，你们的格局都小了！”
负责投资和公关的女强人索菲亚，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神锐利如刀。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波澜，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调说道：“文化……文化才是最可怕的。
我们现在卖可乐，卖游戏机，卖的是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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